老公这个词,其实挺正经。

但有些人不正经,把人家称呼都弄得暧-昧了。

时宁扭捏地抿抿唇,宁可凑过去,主动亲老公一下,也没叫。

靳宴还要开口。

她捂住他嘴巴,眸色半娇半嗔,“你一个教授,好好的知识分子,别一天到晚学歪门邪道的。”

靳宴要拿她的手。

她瞪他一眼,捂得更紧,“大老远的跑来,就为了欺负一下老婆?”

靳宴喉结滚了下,看她的眼神,越发直勾勾的。

时宁心里得意,拿下手,在他唇上奖赏似的亲了下。

“听话,你先吃晚餐,吃完了,洗个澡。”

靳宴开口。

她继续抢他的话,“别想骗我说,在飞机上洗过了。”

靳宴:“……”

她又亲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扌兆逗道:“你要说你洗过了,那等会儿就别跟我一起洗。”

话音落下,她就听到男人略重的呼吸,然后,脸上被重重地亲了下。

“吃饭,现在就吃。”

时宁满意地勾唇。

从家里带来的菜,还在梁云辞那边,时宁也没去拿,重新点了一桌,她就坐在旁边,看靳宴吃。

她指什么,他就多吃点什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骤然见面的刺激,都被沉淀下来的温馨所取代。

时宁看着眼前这张脸,视线描摹着他面部的所有细节,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他的样子。

命运真奇妙。

谁能想到,三年后的今天,她会坐在他身边,以妻子的身份。

靳宴见她看得出神,戳起一点土豆,递到她嘴边。

时宁摇头拒绝,“要肉。”

靳宴收回土豆,戳起一块肉。

时宁都张开嘴了,他却故意放进了自己嘴里。

她“哎呀”一声,打了他一下。

男人嘴角提了下,将她揽到怀里,喂了她一口。

俩人轻声说着话,聊墨西哥城的风土人情。

中途,他吃完消食,时宁拿着衣服先去洗澡了。

浴室不大,时宁脱了衣服,进了淋浴区。

没多久,身后传来门打开的声音。

她之前就没开灯,靳宴心照不宣,也没开。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男人到了她身后,健硕的胸膛贴上了她细腻光滑的后背。

水哗啦啦地流下。

时宁视线模糊,干脆闭上眼,双手不自觉扶上光滑的墙壁。

靳宴没把重头戏留在浴室里,但也洗得久了点,先是淋浴,又回到浴缸里,时宁被泡得骨头都酥了,完全被他带着走。

回到床上,薄被之下,时宁头发半湿,散在枕头上。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嘴巴打架的羞人动静。

男人拉开抽屉,将东西放到枕边,也没急着做准备工作,把人拢在臂弯里,趁着她迷迷糊糊,哄她说点儿好听的话。

“那天说,我表现好一点,就喜欢我多一点?”

时宁腿绕上了他的腰,轻哼着应了。

靳宴托着她的身子,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动情地问:“你想我,我就飞过来看你,这算不算表现好?”

时宁撑开了眼睛。

耳边,是他强势又纯忄青的追问:“是不是该多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