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这就回去。”

靳宴挂了电话,时宁还埋着头。

咚咚咚。

他敲了两下桌子。

时宁一秒抬头。

瞥见她薄红的脸,他微微挑眉,在她对面坐下。

“很热?”

“没有啊。”时宁故作正经,左右看看,“温度正好,挺好的。”

靳宴:“你脸很红。”

“哦,正常,我起床后都这样。”她睁眼说瞎话。

靳宴点头,“这样啊。”

餐桌上,一切相安无事。

时宁瞄了靳宴好几次,感觉应该没那么背,而且她从来不说梦话。

嗯。

他一定不知道。

这么想着,她都放松了。

结果,上车时,车门一关上。

靳宴拉下挡板,转脸看她,“你不叫老公,是因为有别的喜欢的称呼,是吗?”

时宁:???

靳宴:“比如,教授?”

时宁倒吸一口气。

靳宴继续道:“你临近早晨叫了好几声。”

时宁死的心都有了。

他:“而且语调都很轻,听上去……不太正经。”

噗!

时宁感觉被一箭射穿。

死掉了。

啊——!

眼看她变脸,最终瞪大眼睛,满脸涨红。

靳宴克制着上扬的嘴角,悠悠地后靠,双腿交叠。

“知道了。”

“下回不叫老公就不叫吧,教授这个称呼,我也能接受。”

时宁:“……”

回到梁西臣的住处,一路上,时宁尴尬地死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