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几句话,怼的夏明君脸色阴晴不定,一会紫一会绿,变换的和走马灯似的。

“你不能这样,我们好歹是父女,就算是我把房子给你了,但我们也有居住权。

你还是得让我们进去。”

夏明君想了下,决定先就坡下驴,只要让他们先进去,万事都好说。

可是何欢就是油盐不进,直接挡在大门前抱着胳膊,冷哼着,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先说好,这房子,是你抵押给我的,我不是没给你们还款时限,但你们不中用哇,这么点钱,愣是一点不给。

我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那么攒出来的。

咋地,花光了回头再说什么亲生父女,当初知道我在何家受苦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女儿给早早接回来呢?

花了我的钱,还想进来住,你觉得可能么,谁见过拉了屎还能坐回去的?赶紧走啊,打扮和要饭花子似的,别到时候带进屋虱子。”

何欢嫌弃的语气可是说是让夏明君就在崩溃的边缘,脸上的青筋都暴起来,谁能想到在自家的门口,会被这么羞辱。

而夏清影更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结局,他辛辛苦苦回来不是为了受罪的,他要当回夏家的小少爷,夏家的继承人。

咬牙切齿的威胁何欢,要是她不让家人进去,就去公安局告她不孝顺。

然而她却耸耸肩,告诉离着最近的公安局,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特别欠揍。

这个时代的社会虽然法律没现代那么健全,但也是讲求证据的,她所有的东西都过了明路的,没有任何一个是

走的后门。

别说去公安局告,就是特么去联合国,照样没问题。

“何欢,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只手遮天,我们总能找到说理的地方,就算是公安局管不了,我们就去你学校。

就不信学校的领导能要你这样,道德败坏,还不孝顺父母的东西。”

夏清影只知道何欢考上大学,并不知道她考的是哪个,但不耽误他叫嚣威胁。

“呦呵,不容易啊,知道找人短处拿捏了啊,”何欢不仅不害怕,还对夏清影敬佩了一下,“不过我还真不怕你们去闹。

你们敢闹,我就敢把你们当年的事情说一说,看到时候谁更丢人。

想当年夏先生也是帝都有名的儒商,到时候让人知道那些不为人知自私的一面,啧啧,估计你们连在这待着的脸都没了。”

偏心养女,故意把亲生女儿放别人家养了那么多年,最后还让亲生女儿顶替去下放,这事和谁说,估计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好一只禽兽。

夏明君以何欢那疯起来自己都打的尿性,不是干不出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戏码。

如此想着,想要住进自家的房子,却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