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校园篇《忠孝太子失忆后》4(第1/2页)
章节报错
等王丽珍醉醺醺地回来时,顾泽楼都不知道躺在地上多久了,她被吓地咒骂一声,疾步走上前,想也不想地对着顾泽楼踹了一脚,“喂,别装死,赶紧起来。”
脚下的人没反应,她又重重地补了好几脚,最终,她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时,开始慌了,手颤颤巍巍地往鼻下探去。
没有呼吸!
王丽珍吓得跌坐在地上,忽然感到手里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昏暗的月光在此刻特别的透亮。王丽珍看到自己的手一片血红,脑子“嗡”得一下空白了。
她没想过杀人啊!不,不是她杀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来才死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丽珍不断说服自己,跌跌撞撞地扶着沙发起身,身体的机能慢慢恢复后仅凭直觉做事,她慌不择路地跑回房间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装进行李箱。
她得走!不能在这待了!
王丽珍把抽屉整个都抽出来,癫狂地把里面的珠宝往里倒。忽然,她觉得手上的触感有过一丝不对,翻过抽屉,一抹鲜艳的红色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房产证!
原来藏在这!
她兴奋地喘着粗气,心底的那份恐惧在此刻烟消云散,她要把这座别墅卖掉!那楼下那具尸体……
王丽珍被贪婪驱使着,兴奋地从厨房里拿来刀具,一步一步地朝顾泽楼走去。
此刻嗡嗡作响的脑子无暇顾及其他,根本看不到门外一辆辆停下的车,以及不断朝里冲的黑衣人。
“哐”的一声巨响,合金防盗门被人强行破开,警报声滴滴滴地响起,也让沉浸其中的王丽珍醒悟了过来。
她一帧一帧地转过头,看着门外一群的黑衣人,手里的刀“当”的一声砸在地上,发狂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恐惧,她发疯地后退,频频摆手,“你们看错了,不是,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
林老夫人现在无比庆幸她把整个医疗团队带过来了,她没空理那个杀人犯,皱眉问医生,“孩子情况怎么样?”
“失血过多,身体机能正在迅速下降,要立即送到医院。”医生一刻也不敢耽搁,载着顾泽楼就往医院赶。
林老夫人和医生一起,走前给李留了句话,“留口气就行。”
“明白。”
李踱着步在王丽珍面前站定,不适地遮住鼻子,“真脏。”
王丽珍面色悚然,被麻绳死死缠绕着的手奋力挣扎着,下半身早已失禁,黏哒哒的浑黄液体污染了身上的貂毛,更污染了底下这纯净的瓷砖。
“把戒训堂的工具都拿上来,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玩。”李的瞳仁泛着刺人的冰棱,温热的嘴角微微翘起,接过身旁人递来的刀片鞭子,“那么,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今晚大也不太平,辅导员、讲师、教授等所有的老师都被集中在礼堂,台上还坐着寻龙见首不见尾的校长和三位创立大的在任投资人,注定了这场大会的不平凡。
教务处长严肃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递到每一个角落,他念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讲述着一列又一列的罪行、宣读着一项又一项的判定结果。
当手中的件翻到最后一页时,这场漫长的凌迟才结束。
“请你们记住,那些被欺凌被孤立的孩子只会比现在的你们更绝望!你们究竟是怎么劝说自己的?任由那些每日活在煎熬和恐吓中的孩子自己拯救自己?你们的所作所为能配得上各位母校的培养吗?”教务处长的嗓子都念得发干了,他皱眉看着台下,这群人都是全球各地名牌大学毕业的,应属行业佼佼者,希望他最后这句话能如同底线前的警钟一般,警示着在场的每一位。
将近一半的导师被辞退,还有不少直接发了律师函,其中,数学系191班的教师全体中招。
他们早就忘记了一位人民教师,要先有师德师风,才有资格教育人。班级里出现了此等卑劣作风,他们竟还能坐视不管!任凭这股妖风邪气肆虐!
三家投资人全场冷眼,临近结束时裴家发人深省地留下这句话,“我很难想象我们三家合资建立起的学校如今会发展到这样一个不堪的局面。我们裴家向来护短,不论是人还是……我就直说了,只要裴家还在一天,你们这群人就别想再玷污了我这块地。”
三位的话如一道道耳光,啪啪作响,不仅将他们曾经的恶行堂而皇之地晾出来,钉在耻辱柱上,更是毫不留情地斩断他们全部的后路,以后不会再有学校,甚至是教育机构愿意要他们了。
教务处长注视着逐渐清空的礼堂,今天是老师,明天就该是学生了……
靳桃浪一大早醒来,耳边就传来了咯吱咯吱的笑声。声音的主人好像在尽力减小音量,可似乎没什么作用。
零点今天很兴奋,两只小手贼兮兮地捂着嘴,眼珠滴溜溜地乱转,一看就藏着秘密。
靳桃浪才睁开眼,它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主人主人~我升级了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升级?
【哦?有什么新功能吗?】靳桃浪顺着话头,枕着脑袋勾唇浅笑。
【人家~人家可以变色啦~】
以靳桃浪的视角看过去,一个长着手的,中间嵌着两颗紫色的糖豆和一条小缝儿,正喜滋滋地变换着身体的颜色。
嗯,瞬间就没有什么食欲了。
有点丑。
靳桃浪见这小家伙自己玩的开心的样子,也不愿意戳穿它,【挺好看的。】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很好看!】零点受到了夸奖,更开心了,【主人主人~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啊,我给你变哦~】
【嗯。】靳桃浪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你变成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零点一听,整个身体“扑通”一下染成了辣椒般的红色,像个娇滴滴害羞的小孩子,飘到角落忸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