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和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他忍不住看向朱元璋:“陛下,臣真的好受多了。”

王布犁瞥了他一眼,等着他的后话,但朱标又把话头憋了回去。

“是。”

简直是开了历史的先河。

一副我也想要进步的舔狗模样!

王布犁一向谨慎,如何能搞这种事?

方才他那么一问,也是想要问问汤和的感受,恳请他就坡下驴别为难王布犁。

你说你是从那些商人那里学来的。

“滚滚滚。”朱元璋随意挥舞着衣袖:

汤和很是疑惑,然后不等王布犁出殿门就打开看了。

他对于王布犁拒绝汤和的联姻也感到不解。

毕竟把汤和封为侯爵第一位,没有人敢再扎刺。

王布犁坐在一旁,丞相胡惟庸举着酒杯坐在旁边:

倒是一旁的中山侯汤和有些闷闷不乐的拦住王布犁,请求驸马给他看看病。

方才王布犁写的药方让他忍不住发笑,而且觉得这小子方才问诊的时候搞得那么隆重,一定能给出啥病因来,结果就给了这么个离谱的药方。

懂事的受了委屈,人家也觉得你能挺过去。

偏偏那副架势,还让人觉得他是有点真本事在身的。

毕竟是名医的儿子,这番手法绝非一般人能够学会的。

王布犁轻微颔首,回头就把这件事交给顾将之去办。

朱元璋简直是无法理解,这都叫他娘的什么事啊?

怎么一个写着大男人月事不调的药方,就能把胸闷气短这个病给治疗有效了?

“咱就是想十天十夜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啊!”

总之想要把专项国债搞到手里,就不要怕麻烦。

朱标挺着胸膛无声的笑了笑,最终是有些得意的道:“原来。”

否则今后就容易被他人哄骗。

汤和行礼之后,嘴角一直带笑就走了。

汤和把写着药方的从朱元璋手里拿回来,开口道:

朱标双手背后,瞧着远去的人群,嘴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收敛起来。

但事实是药方着实是管点用。

“胡相,此言差矣,他们赚大发了。”

朝廷只要有了钱,那能主持干的事情就多了去。

既然最让老朱头疼的资金问题都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好好搞技术,避免运河的工程修了就塌了,白白浪费国家的税收。

毕竟陛下虽然对商税以及许多商品都免税,收上来的商税对于朝廷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

待到宴会结束后,众人被大汉将军指引着出了宫门。

胡惟庸从历史当中就从来没有寻找过这种例子。

铺垫的必要性。

“该咋办咋办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