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李善长早年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辅助朱元璋的事业上了,放松对亲儿子的教育。

李琦完全不理解他爹的想法。

倒反天罡了这是!

故而李琦对于他爹的这番话极为不理解。

李善长同朱元璋是大同乡的范围。

李善长认为刘伯温若是没有天子的支撑,他也配在朝中与我掰手腕?

现在刘伯温死了,李善长更是没料到,自己也会被天子给冷落!

难不成是觉得天底下的人再也没有能制衡自己的吗?

光是李善长同老朱是老乡,还以臣获封爵位,位列

人一旦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即使七老八十了,也很难放手的。

所以这些年李善长一直都想要重新回来,掌控权力。

可王布犁这个平民驸马一下子就把他这个

李善长又仔细读起来王布犁的词,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什么狗屁淮西党人与浙东党派为了国家大事的话语权而相互斗争!

全都是为了权力!

只有权力斗争才是真的。

我凭什么维护他啊?

倒是他媳妇对妹妹嫁给一个平民感到高兴,因为更是证明了父皇对自己的宠爱。

大家在大明的体制内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这种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李善长的语气已经非常不善了:“你记住,你与王布犁是连襟,在外人面前自是要好好维护他。

李琦不理解他爹的意思。

“王布犁娶了公主,自然是淮西人的一员,而且比伱爹我这种老乡的身份更重。”

李善长看着儿子嫉贤妒能的模样,很是厌恶。

胡惟庸他有什么本事能当丞相?

故而李善长对于胡惟庸的拉拢极为反感,他也配拉拢老子,他算个什么东西!

奈何李善长的兄弟儿子们却不这样想,纷纷向胡惟庸靠拢。

尤其是朱元璋不给李善长这个回到权力中心的机会。

“儿啊,你要明白,人之渺小在历史长河中如沧海一粟,每一笔轻描淡写,可能就是古人波澜壮阔的一生!

那些人中龙凤尚且举步维艰,我等鱼目又岂能一生顺遂?”

“爹乃是大明

李善长瞧着儿子这脸不服不忿的样子,忍不住叹息。

他咋听不懂自己这个当爹说的委婉的话啊!

为什么他总是这般自信?

谁给他的?

李善长是想要给自己的儿子留面子的,奈何他就是听不明白各种暗示。

难道非要我与他说的明明白白的?

可是家中哪一个是检校的身份,李善长猜不出来。

他只知道有,而且绝不仅仅有一个。

他们父子之间的谈话说不定就被监听的。

李善长为此很是苦恼,于是只能道:

“你要是也能写出这样一首词来,你爹我就懒得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