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陈谨和她。

陈谨坐在床边,目光复杂地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她回到陈谨身边,动作温柔而有序,开始为陈谨宽衣解带,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官人】,您您今天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似乎感觉到了陈谨的异常。

陈谨见没有其他人在房间,激动的拉着妻子的手。

“我是你的夫君啊”。

妻子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给了一个尴尬而失礼貌的微笑。

“来到这里的都是我的夫君,您当然也是啊”。

陈谨又一次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充满了激动与渴望:“不,你不明白,我是真的我,陈谨,你的夫君,不是什么【大公子】的角色。萍儿,是我,真的是我。”

她愣住了,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真的是陈谨?我的夫君?”

她的声音颤抖,满是不敢相信,但是一般的客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

她微微张开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突然又想到,也许自己的小名是眼前这个人打听到的。

“【官人】,你不要逗奴家了,你在哪里打听到奴家的闺名”,她的神色又恢复到了端庄的姿态。

“哎呀,真的是我,我在秦国易容之后,才逃过一劫,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

陈谨着急的站起身,着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突然,他脸上闪过一丝灵光,仿佛捕捉到了希望的稻草,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我知道,你屁股上有一小块红色胎记”。

萍儿脸色微红,却又似乎有些迟疑与不安:“但但这里是将军楼,我我怎么能相信你?”

最近两个月,来了三十多人,谁敢保证这些人出去没有讨论剧情,

说不定哪个人把自己屁股上有一小块红色胎记的事情讲了出来。

陈谨见她还不相信,走到她面前,

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继续认真的说道:

“记得我们洞房时的床上那片殷红吗?你说像是桃花,而我说它们像是晨曦中最温柔的一抹云霞。”

“还有,你情到浓时,你会我我哥哥”。

陈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的表情里满是期待,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些只属于他们的回忆能唤醒她的记忆,证明他的身份。

萍儿听着他的话,面若云霞,眼中却泛起泪花。

她一头扑进陈谨的怀里,

声音颤抖的说道:“夫君,真的是是,你怎么才来啊”

陈谨紧紧地抱住她,

萍儿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夫君,我对不起你”。

“那个姓周的,我早晚会杀了他”,陈谨牙齿咬的咯嘣响。

“夫君,这个将军楼是陈坨设计的”,萍儿把头抬起来,看着陈谨。

“陈坨?”

萍儿点点头。

“当年,我父亲可待他不薄啊,这竟然如此相待,这个老匹夫”。说着一拳砸向旁边的桌子。

“陈坨说,这个法子是最好保全我们的方法”,萍儿怯生生的说道。

“为什么?”,陈谨一脸不解。

“这个角色扮演,费用很高,一般人不会来,而且,我和弟妹,还有婆母,还是享受着之前的待遇,下人们对我们也很尊重,生活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夫君有去其他院里吗?”

“没有!”,陈谨一口否定,但是弟媳的绣床上确实留下过他战斗的痕迹。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那个老匹夫了,那他来过你院里没?”陈谨转移了话题。

“他来过”,

“几次?”

“三三次,夫君,奴家对对不起你,前一个月,将军楼确实没有人来,毕竟1000两一晚上太贵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月人这么多”

“我知道,一共32个人”,陈谨背过身,拳头紧紧握着。

“不不止”,萍儿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