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蹦醉醺醺的给张宝泉上政治课:“宝泉啊,做人要是遇到不明白或不懂的,就要尽量少说话,不能唠叨个没完没了,或者不懂装懂。装腔作势的瞎得瑟,只会更加让人看不起。”

张宝泉听了说道:“是啊…;…;唉!表哥你说他们所说的那个刘香玲也挺可怜的,好好的一个俊闺女,竟然得了这种病。”

于二蹦笑着问道:“怎么?你还惦记着那漂亮姑娘呢?看来你这是想娶媳妇了。”

张宝泉借着酒劲也不害臊了,大声说道:“是啊!俺都这么大了,一直也没人给俺介绍个媳妇儿。”

于二蹦听了,笑着说道:“行!等我看到有好的闺女,就给你说个媳妇。”

两人边说边笑,到了家时天还没黑。

于二蹦取出东西,留下一坛子酒和一些点心,对张宝泉说道:“你回家看看吧,给我舅带一坛子好酒。别忘了,这马跑了一天了,晚上给它弄点好草料,多喂几次水,别把它渴坏了。”

马仿佛能听懂人言似得,朝于二蹦点头刨蹄。

晚上,于二蹦想起今天城里的悬赏,觉得这事很有蹊跷,就通过传音瓶,对郝宏、王章两位大哥讲了,问问是怎么个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邪乎东西。

王章在回音瓶里讲道:“这刘香玲有很大可能,是被狐狸或者黄鼠狼给附魂了。有的狐狸和黄鼠狼年龄大了,就有了灵性,每到月圆之夜,就用两条后腿着地,上肢合十,吸收月之至阴精华。”

“时间久了,它就有一定的法力,能狐魂出窍。它的魂能附在一些八字软的人身上,十有八九会找女人。因为女人身体属阴,与其吸收的月阴精华相近。它能控制人的智力和魂魄,做一些它想做的事。从刘香玲说的话来看,应该是踏青时被狐狸附上魂了。”

听到这里,二蹦问道:“二哥,这样的话,咱能给她看了病吧?咱不是图刘甲虎的钱,而是觉得这么好的一个闺女,时间长了不就毁了嘛?”

王章答道:“这个倒不难,一般人见到被附身的病人就感到害怕。被狐狸附身的人东扯西拉的,神志不清。其实这时的狐狸还只是初级功力,只是能控制人的魂魄,也做不出别的伤害人的事。”

于二蹦问道:“二哥,你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吗?”

“可以通过念一些驱赶狐狸或者黄鼠狼的咒语,来把狐狸赶走,我一会儿教给你。不过这个咒语很长,你短时间怕背不过。如果念出来的咒语不流利,可不太管用。有个省事的办法,就是这类东西都喜欢干净,最怕人间男女房事。尤其是男人的阳精属阳,所谓阴阳相克,最厉害的是年轻力壮的处男更甚,附身的狐魂见到即遁。”王章答道。

“哦,原来如此啊?类似于一般的冲喜呗?这样的话…;…;倒有一桩好买卖。”于二蹦小声说道。

随即他说道:“二哥,你给念一下驱狐的咒语,我好记下。”

王章念道:“你记一下:灵霄宝殿妙中玄、两条金龙颠倒颠…;…;奉请三霄祖师速速降临,金霄云霄碧霄祖师,今日把令交与弟子,祸害速速去天边…;…;妖狐散去,三魂归位,七魄入身…;…;”

于二蹦记录完毕。开始用心背诵起来,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熟极而流了。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表弟张宝泉已经驾车来到家门口。

于二蹦见到表弟,说道:“兄弟,咱今天继续停业,再去一趟阳城。”

张宝泉一听,就问道:“啊?怎么还去存钱啊?”

于二蹦也不答话,将昨天银号开的两张十万银票揣到怀中,进了车蓬中,说道:“走!二去阳城!”

半路上,于二蹦问道:“宝泉啊,昨天你说你想娶媳妇,你娶媳妇图个啥?”

“娶个媳妇,就能给我做饭、洗衣了呗。”张宝泉憨憨地答道。

于二蹦骂道:“你这杀才!娶媳妇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生孩子!你知道猪羊啥的怎么生崽子吧?”

张宝泉说道:“那…;…;不就是母猪、母羊肚子大了,就生了吗?”

于二蹦无奈地苦笑,摇摇头道:“是肚子大了就能生,可怎么让肚子变大的,你知道吗?是不是得先配种?你见过猪狗的配种吧?”

张宝泉没有了昨天的酒劲,有点腼腆地说道:“见过…;…;在农村谁没见过这个呀?”

于二蹦小声地道:“人和动物还不是一样的?没有这些事,人就不能生孩子,不就绝种了吗?所以这也是人之常情。孔子曰: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今天咱到县城,就是为了去救昨天说的刘甲虎的闺女。我负责作法,你只要是敢和她那个,就能救了她,就是一件善举,说不定你还能混个媳妇。其它的事我来安排,你敢吗?”

张宝泉一听,害羞的低声道:“那可不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脱衣服,多不好意思啊?”

于二蹦听到后,说道:“这么着吧,没人的时候你总敢吧?我做好局,你就那么干,事成之后你能救下这个漂亮闺女给你当媳妇,而且十万钱和门头街铺都是你的,就看你小子胆量够不够大了。错过这次,哪里还有这等好事?你一定要抓住机会。这样就能驱走刘家小姐的病魔,让她恢复正常,你敢吧?”

张宝泉听完沉吟了半刻,猛地一咬牙,用力一点头道:“敢!”

一个多时辰之后,俩人到了阳城,一路上打听着找到刘甲虎的住处。

二人来到刘家大门口一看,真是大户人家!深宅大院,回事房、管事处一应俱全。

于二蹦一拱手,向回事的人说道:“有能治疗小姐之病的人前来叨扰,烦请回禀一声。”

不多时,回事人走回来,对二人说道:“请,刘老爷有请。”

进得门来,穿过跨院,进得正客厅,于二蹦兄弟俩见到一位腰粗体胖的中年男人坐在靠东的太师椅上,身后一张名家所作的猛虎下山图悬挂厅墙。身穿大红绸缎外衣,镶金边走银线。胸前挂一串一百零八颗祖母绿石串珠。硕大头颅,剃的锃光瓦亮。手拿纸折扇。微阖二目,用轻蔑的目光打量着二人。

于二蹦心想此人应该就是刘甲虎了,赶紧深施一礼,朗声说道:“甲虎叔,久仰久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真是气宇轩昂,人中龙凤。”

刘甲虎抬手一摆,说道“过奖了,今日来到寒舍,所为何事?”

于二蹦回道:“听说您重金悬赏能治好妹妹之病的人,我弟兄二人不才,想来试试。”

孙甲虎看了看二人,虽然穿装打扮上很入时,穿戴一新,可看相貌却是一副农家人面目,不由得冷笑一声道:“嗬,我这赏钱可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有道是甘霖虽好,不润无根之草啊。”

二蹦没有说话,从贴身的内衣口袋中掏出昨天存的两张二十万银票,拿出来让大家看了看,然后慢声道:“我既然敢来,没有精钢钻,不揽瓷细活,没有三把神煞不盗反西岐。要是我兄弟二人能把小姐的病治好,就领你的赏。如若治不好,这银票是我们奉上的。”

刘甲虎一看银票,心里暗想:看来这俩人绝对不是蒙事的,要是看不好病,这二十万两银票就是我的了。不管能不能治好,对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两个庄户二货,量他们也不敢戏弄我,应该真有两把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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