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当场就一脸认真敬佩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与先生交谈亦行真是醍醐灌顶!”

这样新颖的马屁拍的徐善守满面红光,对陆远之的喜爱直接就更上一层楼。

主要陆远之用的前世的马屁,对于在大雍土生土长的徐善守来说,那真是闻所未闻啊。

徐善守对于陆远之非常喜爱,走之前竟然把自己的随身玉佩递给了陆远之当作见面礼。

这陆远之哪儿好意思收啊,连连拒绝。

但架不住徐善守脸色一板,长者赐不敢辞。

陆远之这才一脸“不甘”的收下。

看的一旁的柳凤年与海无恙二人眼皮直跳……

寒暄了许久之后。

“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祛沉伱便带着亦行四处转转吧,嗯,德礼,你便回舍内好好养伤。”

说完这句话,徐善守便起身离开。

陆远之恋恋不舍的看着徐善守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言,伫立良久。

……

“行了,人都快到家了。”

海无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大兄做作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作呕。

陆远之意犹未尽的回过身,淡淡的撇了一眼他,并没有搭理海无恙。

而是看向脸上满是淤青的柳凤年。

一瞬间,那张俊俏的脸变的懊恼,脸上带着自责与愧疚道:“德礼,为兄对不住你啊!”

说完竟是一揖到底。

柳凤年看着陆远之那一脸关切与自责,想到了当日在佩寅郎诏狱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场景,不由得鼻子一酸。

“让大兄担心了,此事与大兄无关,要怪就怪那佩寅郎尽是蛮横无礼之徒!”

柳凤年一脸愤恨道:“他日若叫我得势,定然将佩寅郎覆灭!”

“狗娘养的佩寅郎,没有一个好东西……咦大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

陆远之讪笑一声,摆摆手道:“没事儿,只是忽然想到不开心的事而已,无妨无妨。”

“那个德礼啊,我看你伤势还在,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跟无恙我们俩逛一下院。”

陆远之脸上勉强带着笑意。

“行,我这身上着实疼痛难忍。”

俄顷,柳凤年便在外人的扶持下向着宿舍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去。

……

现场就只剩下了表兄弟二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良久之后,海无恙率先打破了宁静。

他沉默一会儿,看向陆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