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的沉默那人也看在眼里,他呵呵一笑,“孤是陪着宋兄来的,伱先紧着他回答。”

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差点没给陆远之干懵。

这这这

称孤道寡!

他两辈子加到一起也是第一次见到地位如此高的人。

那不除了皇上就是他了吗?

当然这么说确实有一些夸张,但是地位也绝对是整个大雍最为崇高的那一波人了!

“见过这位王爷。”他想了想,觉得说的有点拗口,但还是说了出来。

他又不知道这人是哪位皇子?

“嗯。”那人不咸不淡的点点头,眼神便看向别处。

陆远之嘴角微微一扯。

还特么挺装逼?

“见过这位”陆远之看着徐善守,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感激。

刚刚就是这位老者在紧急时刻救自己一命。

“这是青禾院的大儒,徐善守徐先生。”一旁的宋钰看出了陆远之的窘迫,热心的出言提醒。

陆远之眼神一亮,他兴冲冲的对着徐善守一揖到底:“感谢徐先生方才的援手,若不是先生远之恐已然归天。”

徐善守看着陆远之那激动的神色,脸上闪过一丝满意。

知恩图报的小子。

“不必谢我,是祛沉竭力寻我。”徐善守的声音带着一丝慈祥。

他看陆远之的眼神中带着属于长辈的关怀。

整个青禾院,没有人不敬重伍兆云,徐善守虽然身为大大雍的大儒,但抛开个人身份,他对于伍兆云的敬佩也是发自内心的。

二人带全军,一仗打的保佑大雍二十年的安宁,一座自创的边防儒阵更是让大雍放心的在边境下达禁武令,这一份功德,那是何等之大?!

若若侯爷当时修的是道,那么仅凭保佑大雍无数百姓二十年安宁这一份功德,白日飞升进入陆地神仙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那不知我那信物”陆远之干咳一声。

“给。”徐善守微笑着从怀中掏出那一枚白色的玉佩。

陆远之接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

别人还好,但是那二皇子看到陆远之手中玉佩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那那是!!

二皇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确认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心里直接升起惊涛海浪。

那不是伍大伯的玉佩嘛!!!

我草??

怎么在这小子身上?

二皇子一时间愣住了。

陆远之没有看到二皇子的表情。

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笑呵呵的对着几位拱拱手:“稍等一下。”

在场几位大佬都微微一愣。

陆远之笑呵呵的转过身,来到那被徐善守以儒家绝技,画地为牢困住的两人面前。

周怀礼与那老者二人此时连动一下的权利都没有。

徐善守的儒家境界远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抵抗的。

陆远之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走到那周怀礼面前,厉声道:“问我选那一个玛瑙是吧?”

“碰”

一巴掌呼在周怀礼的脸上,这一巴掌隐隐还夹杂着咔嚓的声音。

仿佛是他脸上颧骨的碎裂声音。

可怜的周怀礼硬生生的被陆远之的这一巴掌扇的直愣愣的晕了过去,但是由于儒家画地为牢之术太过变态,他连动都没动一下,人还是站着的

晕倒的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