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 宗睿恼火的吆喝:“进来!” 因为郭鹏程有言在先,不想搞得太高调,所以今晚他做东没通知任何人,不论是酒楼老板和服务员并不知道这一屋子盘踞着几头幼龙、雏虎。 “不好意思贵宾,您的车车窗玻璃被砸了。” 还是刚刚的服务员探进来脑袋,朝江鱼低声解释。 “什么玩意儿?” 这次不光江鱼蹦了起来,就连郭鹏程和另外两个贵公子也纷纷昂起脑袋。 车里有他们给郭鹏程大伯准备的贺礼,价格先放一边,主要是丢了,不好再立即补上。 “走走走,看看去。” 郭鹏程眉梢拧皱成一团,率先起身往外走。 不多会儿,来到酒楼门前。 瞅着破了两个大窟窿的后窗玻璃,几人着急忙慌的钻进车里,接着同时表情不善的朝郭鹏程摇头,示意东西确实丢了。 “打架的人呢?” 郭鹏程回头看向服务员。 “跑走了,我们根本拦不住。” 服务员如实回答。 “他妈的,车在你们门口停着,我们在你店里消费,你一句拦不住就没事了?喊你们老板出来!” 宗睿喷着唾沫星子怒斥。 他是真觉得被打脸了,弟兄们来到他的地头做客,饭菜一般也就算了,结果现在东西还丢了,这要是传出去,往后他不得成为笑柄才怪。 “别嚷嚷,还嫌不够丢人啊,走吧,先回去继续吃饭,你帮忙找个修车厂把车先拖走修理。” 郭鹏程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压低声音示意。 “大程子,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就算掘地三尺,今晚也肯定帮你们把丢的东西找到。” 宗睿呼哧带喘的举起手机就准备摇人。 “我说别嚷嚷,你听不懂啊?” 郭鹏程不耐烦的打断,后者怔了一怔,只得无奈作罢。 再次回到包厢里,郭鹏程点上一支烟,看向宗睿道:“这事儿不能经公,先不说小鱼儿那台车太扎眼,光是我们丢的东西就不合适见光,伟伟和大民跟咱俩级别差不多,目前顶塌天一个月也就那点工资,怎么可能买得起几十上百万的礼物,如果被曝光出去,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就等于是给咱各自家里找麻烦。” “那总不能就这么白白丢了吧?” 宗睿鼓着腮帮子吹气。 “我让伍北过来了,有些事情他们做更合适,也更有效率。” 郭鹏程吐了口烟雾回答。 “他才搁青市混几天啊,就算轮圈也数不着他,你要是想让社会上的朋友帮忙,我倒是可以喊几个在本地很能吃得开的哥们。” 宗睿脱口而出。 “嗯?” 郭鹏程狐疑的瞄了一眼对方,恨铁不成钢的继续数落:“你好像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那些礼物不能见光,你喊得哥们没眼还是没嘴巴?伍北跟他们不同,这种时候他就是哑巴和瞎子,还需要我再强调吗?” “擦,看我这狗脑子,一着急连最起码的逻辑能力都跑丢了。” 宗睿这才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脑门子。 “说的就好像你啥时候有逻辑一样,咱几个从小一块玩到大,哪次考倒数第一的不是你。” 旁边一个公子哥坏笑着打趣。 “何止化课倒数第一,体育、音乐他哪门也不咋地,用我对象的话说,要不是有个好爸爸,他连娶媳妇估计都困难。” “哈哈哈” 一桌少爷公子哥顿时间被逗得前俯后仰。 于他们而言,丢掉的东西其实真不是特别在意,要不是时间太匆忙,恐怕连找都懒得找。 “滚粗昂,谁拿上学时候论输赢,现在我混的也不比你们差。” 宗睿脸红脖子粗的喝骂。 彼时的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个铁憨憨,既没有面对段龙时候的睿智机敏,也没有跟大瓜、聂东海之流相处时候的阴险狡诈,哪怕是几个铁瓷发小都本能的认为,这就是他该有的模样。 二十多分钟左右,服务员将一个青年领进包厢。 “郭哥,我哥这会儿在处理一件破事,让我先过来替您解围,您能跟我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另外咱车里有没有记录仪之类的玩意儿?” 青年没有任何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发问。 “什么破事能比我的更重要?伍哥这

是觉得我来青市没打招呼,故意给我上眼药呢吧。” 来人正是贾笑,听到他的话后,郭鹏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哥,甭管谁来,能替您把麻烦平了不是最重要的嘛,况且我哥在这方面不一定比我强多少,您说对不对。” 贾笑非常回聊天的替伍北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