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三只活宝悻悻的出门。 前一秒还虎着个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二百块钱的诱惑,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悟性是不差,就是不知道心性怎么样,不过好像确实瞒不了这帮小崽子们太久了。” 诱惑自言自语的呢喃几句,随即拨通一个号码:“丫头啊,不能再让他们仨熊玩意儿给你保驾护航了,不然他们早晚什么都不知道,我倒是不担心任何,关键怕你小情郎多想,毕竟咱们这也算是在挖人墙角” “吃你妹的大锦鲤,还尼玛要红色的,你丫除了裤衩子是红的,还有哪块红!” 另外一头,三球耷拉着脑袋,一手拎着个塑料桶,一手掐着香烟骂骂咧咧,自从跟了诱老头,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冤种,一天到晚不是在挨收拾,就是收拾人的路上,活脱脱就特么个人形平头哥。 相比起来自己亲哥二球,他其实对手枪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作为一个会挖坟的纯种手艺人,他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把秦始皇的墓穴给刨了。 “唉,也不知道爹最近身体咋样,打一次电话骂一次,整的好像我是不孝子一样。” 走出小区,三球掏出手机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挂断了没来及拨通的号码。 “哥们,借个火。” 就在这时,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男声。 “啊?” 三球回头看了一眼,是个比他高半头,身板很壮实的短发男子,也没多想任何,直接摸出打火机递给对方。 男子头戴一顶蓝色的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几乎挡住大半张脸,只能模糊看到鼻梁和嘴巴,整体感觉应该很帅气。 “谢了啊,烟酒不分家!” 点一支烟后,对方又客气的将烟盒递给他。 “不了,我刚扔。” 三球摆摆手,转身就准备离开。 “哥们,我受累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这块有个叫吴松的,我跟他是亲戚,今天刚到锦城,特地来投奔他的。” 男子再次出声。 “你是老四家的亲戚?” 三球瞬间来了兴趣。 “什么” 男子很迷惑的张开嘴巴。 “没事儿,我跟吴松是好兄弟,走!我带你回家。” 三球很热情的拉住对方的手臂邀请。 “别介,我还有行李在那边。” 男子很警惕的挣脱开,指了指不远处,明显不太相信对方。 “懂,怕我是坏人对吧?我喊老四下来。” 三球虽然平日里虎了吧唧,但这点人情世故还是能看出来的,举起手机晃了晃,然后背过去身子拨号。 “吱!” 就在这时,一台面包车突然听到两人旁边,接着就看见几个青年拿麻袋直接套在三球的脑袋上,而那个男子拽开副驾驶车门,取出一根球棍罩着三球劈头盖脸的猛捶几下,直至把他干晕,才示意其他人把三球扔进面包车里。 “喂三哥!什么事啊?” 此时三球掉落在地上的手机里传来吴松的声音。 男子邪魅的扬起嘴角,抬脚重重踏在手机屏幕上,随即没事人一般掉头离开。 出租房里,吴松正挽着裤腿,一边抽冷气,一边表情狰狞的薅自己的腿毛,同时冲着旁边的手机吆喝:“三哥你到底有事没事,我忙着呢!” 话音未落,电话莫名其妙的挂断。 “有毛病,肉铺老板说八百遍,疯牛肉少吃,就是不听劝。” 吴松翻了翻白眼哼声。 “笃笃笃!”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叩响。 “谁呀?” 吴松趿拉拖鞋打开门。 “小松,你朋友被人套麻袋绑走了,刚才我亲眼看到的!” 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邻居火急火燎的说道。 “谁?” 吴松的眼珠子立马睁大。 “就天天跟你在一起的卷毛,喏我把车牌号拍下来了。” 邻居翻出手机视频,抻到他的面前。 画面中正是三球被人拖进面包车,对方的车牌号一览无余。 “二哥!诱爷!三哥出事了!” 吴松瞬间慌了神,提高嗓门吆喝。 半小时后,春游旅行社。 看着面前火急火燎的二球和吴松,伍北耐心安慰:“放心吧,我已经托人打听车牌号,只要弄清楚车主,咱绝对能找到人,老三虽然虎,但是机灵,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妈的,绑匪既没给我们打电话,又不说诉求,肯定是奔着要他命去的。” “关键我们在锦城实在不认识几个人,究竟谁会绑架他!” 二球和吴松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 “哥,打听到了!那车是擒龙集团的。” 黄卓推门走了进来,朝着伍北说道:“擒龙集团下属有个修车行,而那台面包车就在他们的名下,而且我还打听到修车行已经歇业好几天了,会不会是罗天那个逼养的搞出来的花招?” “还真是他!” “奶奶个哨子的,我早就该想到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 哥俩闻声当场蹦了起来,二球更是怒气冲冲的抽出手枪就要往门外走。 “稍安勿躁行不行,别被有心人忽悠了咱!” 伍北赶忙喝叫,他腿上有伤,行动非常不方便,只能招呼黄卓拦住两人。 “忽悠个叽霸,那孙子绝对是因为我们坏了他的好事才报复的!” “说起来都特么怨你,媳妇都差点被人那啥了,居然还有脸搁这儿跟我们讲道理!” 二球咬牙破口大骂。 “你说啥?” 伍北脑子一懵,不可思议的提高调门。 “今天在太古里那边的咖啡店,要不是我们出手帮忙,你媳妇估计得换老公” 盛怒之下的二球全然忘记赵念夏之前的叮嘱,一股脑把当时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小卓,把顺子、高鹏他们全部喊过来,我要曹罗天全家!” 听到一半,伍北再也按捺不在,横

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