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朱亥并不认识一名绰号不哭死神的人,当年的他在复仇之时,面对同样像是护体罡气的三分归元气,以无上剑诀相攻时,也是这般认为的,但事实上呢

下一刻,朱亥的冷漠已经变成了震惊,而两军阵前的士卒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一切看似漫长,但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三分归元气在重锤之下散去,但却唯独不见了杨明的身影,隐约间只能感觉到三分归元气的消散。

“消失了怎么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朱亥不由大惊失色,他必杀的一击,竟然空了。

只是,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师父,在天上。”已经从昏昏沉沉中恢复过来的典庆大声道。

在典庆的视线中,被击中的杨明在‘护体罡气’未散尽之时就已经消失了,整个人仿佛化作无形无质的存在消失了,当他下意识地看向天空之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高空之中,,掌间真气弥散,化作道道犹如实质的水流在气其掌间汇集,化作一团巨大的圆形真气。

不久前用脸亲自验证过,那看似寻常的‘罡气’是何等恐怖的典庆,本能的出声提醒道,方才他自己只是承受了只有拳头大小的一团‘罡气’,就被打的气血焕然,头骨欲裂,一身硬功被破的七七八八,哪怕师父朱亥的横炼武功更在他之上,但现在杨明聚起的‘罡气’却是方才的十倍以上,足有一块磨盘大小。

挨上这样的一击,典庆不认为自己的师父能够挡得住。

听到典庆的提醒,朱亥下意识的向头顶看去,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在三分归元气折射的阳光下,朱亥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从天而降的一击是何等的恐怖。

“起。”朱亥奋力举起双手,想要托起三分归元气。

在巨大的力量却压得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跪下。

“我不可能会败。”朱亥近乎疯狂地嘶吼道。

但他的筋骨却在哀鸣,气血却在溃散,百战可无伤的肌体上,此时却暴露出寸寸裂缝,他的肌体正在被三分归元气撕裂,一条腿已经不受控制地撞击在了地面上,巨大的力量让本就不堪战斗而崩裂的地面瞬间炸裂开来。

意志、信念确实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力量,朱亥在嘶吼中,将身体中的最后一丝潜力压榨而出,单膝跪地的他竟然有着重新站起来的趋势。

“既然一击不够,那就两击,三击,四击……。”立于空中的杨明的见朱亥尚有挣扎的余力,冷笑一声,三分归元气运转之间,一击不比第一击小的三分归元气再次击出,与被朱亥托举起来的三分归元气相容,让其瞬间膨胀开来。

这一击之下,朱亥彻底跪在了地上,而且相对于方才的单膝跪地,这一次他是双膝跪地。

朱亥的上臂已经不堪重负,肌头彻底被撕裂,四肢的骨骼发生痛苦的呻吟声,再也支撑不住朱亥的身体,使得他整个人都向地面倒去。

但这并不是结束,杨明说过要有第三击、第四击,又怎么可能食言,第三击三分归元气瞬间打出。

朱亥哪怕是跪着依旧显得高大的身躯轰然间倒地,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可想而知,此时的朱亥正在承受着何等庞大的力量。

此时,第三击已经来临,一道直径几有八尺余的三分归元气旋转着将朱亥朝着地底压住,方圆数十米的地面在巨大的力量的力量之下寸寸龟裂开来,地面在不算下沉着,因为临近泾水使得本就不深的地下水,此时竟然冲破了地面的舒服,从地下奔涌而出。

地下突然间传出巨大的爆炸声,两军阵前的地面一阵晃动,随即,在朱亥消失的地面出现一道巨大的深坑,在深坑中却难以找到朱亥的身影了。

此时,杨明已经聚起了第四击。

“师父。”典庆惊慌地大叫着:“箭阵准备,救援大将军。”

一时间,超过百只破甲羽箭朝着杨明击射而来。

“中丞”

“卑鄙。”

“冲锋。”秦军军阵之中,众将见魏武卒如此不讲武德,一个个大惊失色之余纷纷怒骂道,在瞬间的慌乱之后,为首的魏踔、蒙恬等人果断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此时,杨明已是箭羽临身,面对数百只破甲重箭,杨明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第五击三分归元气化攻为守,化作护体罡气流转与周身。

破甲重箭被流转的三分归元气牵引着,失去了自己的目标,像是随波逐流的羽毛一般,在杨明周身转动着。

“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们。”杨明转动三分归元气,以三分归元气驾驭破甲重箭朝着魏武卒军阵袭杀而去,以三分归元气行风卷残楼的化力、借力之术。

“盾阵。”典庆高声道。

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在三分归元气的加持之下,破甲重箭的速度比来时的速度更快,一道道血雾之中,哪怕魏武卒有着重甲防身,依旧有二十余人在顷刻间被插满了箭矢,在三分归元气肆虐的威力下,在不甘中毙命。

此时杨明已经落于马背之上,抄起苍龙问天戟,已经与发起充分的禁卫骑兵汇集于一处,朝着魏武卒大阵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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