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安这个名字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这夫妻俩对孩子们的名字都挺随意的,名字很简单,寓意也很简单。

李世民回到了立政殿,如今殿内只有小兕子一个孩子。

长孙皇后在殿内收拾着,宫女拿出一个盒子,“皇后,这里还有不少的红糖。”

红糖这东西就是骊山送的。

皇后无奈道:“将那些金叶子拿出来吧。”

听到要拿金叶子,宫女神情不舍地从柜子上拿下另外一个盒子,“宫里就剩这么一些了。”

当初宫里留下来的金叶子都赏赐给了其他功臣,现在留在宫里的只有这些。

长孙皇后嘱咐道:“将这些金叶子送到骊山,就说是父皇和母后赐给孩子的。”

宫女双手接过盒子,便躬身行礼。

李世民沉声道:“父皇封张阳的儿子关西侯。”

长孙皇后笑道:“父皇只是一时兴起。”

李渊的话语只是口头上的,没有旨意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这个关西侯怎能轻易给,这是需要绝对高的军功,汉武帝时期也就李敢当年跟随霍去病征讨左贤王,也堪堪只是得到一个品阶最低的关内侯。

列侯为汉代异姓臣子的最高封爵,要说关内侯也就是当年的卫青长平侯,食邑一万余户。

那都是功勋卓著的臣武将才有的殊荣。

张阳女儿只是一个郡主也就罢了,张心安这才刚刚出生,万不可开这等先例。

李世民根本就没有颁发旨意的想法,而是淡淡言道:“带话给骊山,其子张心安八岁可入国子监就学。”

“喏。”

王公公躬身去传话。

骊山,张阳看了眼屋内,媳妇已经沉沉睡下了,婶婶就在一旁照顾着。

生下这个儿子,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气力,此刻正是需要静养休息的时候。

从屋内拿出两坛酒水,孩子出生了自然要庆祝,尽管张阳很想在这个时候陪着媳妇与孩子。

在村子里有这么多的长辈,总要应付的。

在华清池边准备好了酒菜,张公瑾与欧阳询都来了。

“老师,欧阳先生快快入座。”

欧阳询如今须发皆白,倒也神采奕奕,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师是被李泰侍卫搀扶上山的,扶着老师坐下,众人也都坐好了,纷纷喝着酒水。

欧阳询疑惑地看向坐在上座的李渊,“太上皇要封那孩子关西侯?”

李渊点头沉声道:“那是自然。”

张公瑾也是无奈一笑,关内侯岂是这么容易可以封的,更何况也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见李泰啃着一只鸭腿,李渊又道:“青雀也年有十七了,该考虑成婚的事情了。”

东阳与高阳乖巧地给眼前的长辈倒上酒水,李丽质在一旁道:“皇爷爷,青雀如今才十七,骊山规矩但凡是骊山的孩子,或是骊山的弟子,都要到了二十岁才能嫁娶的。”

见李渊看向自己,张阳举杯道:“确实有这个规矩,这都是为了我们骊山的孩子更加健壮,也为了后代着想。”

看李渊的神色不悦,李孝恭又道:“张阳这孩子也是一片苦心,近两年我们骊山出生的孩子,都不曾见过难产或早夭的,也是亏得有这个规矩,看看骊山的孩子,那长得都比其他村县的还是要强壮。”

李渊这才颔首,不再多言语。

酒席上众人都很开心,话语说归说,李孝恭很爱拿李泰开玩笑,毕竟当初的男子现在就剩下李泰了。

若是每年都有喜事那是最好的,也是大家最开心的。

李丽质又道:“皇爷爷不能再饮酒了,还是喝茶吧。”

李渊啧舌道:“玥儿生了儿子,朕说过要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