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舒狠狠地剜了眼白谨:“这次算你走运,只不过本王希望你能够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

说完,锦舒便带着人离开了。

看着一下就又空下来了的凰羽宫,白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我们进去吧。”

“凤君!”时阴从屋顶上跳下来,有些不解的看着锦舒离开的方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谨看到他愣了一下,心中立马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时阴?你怎么回来了?”

时阴从怀中拿出两张画像给白谨:“这是陛下让属下带过来给您的,这上面的两人是秦夙的左右护法。”

白谨看着画像上的男子皱了皱眉头。

秦颂瞥了眼,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不是锦舒身边的那个侍从吗?”

“锦舒?”时阴有些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拧紧了眉头,有些担忧的问道,“刚刚那个就是锦舒吧?”

白谨点了点头,看向轻锋:“阿锋,你和时阴说一下这两天的事情,我要出宫去办点事,别让人发现了。”

轻锋点了点头:“好,你快去快回,一切小心。”

时阴看着用轻功离开的白谨,愣住了。

凤君居

然会武功!

轻锋看着有些傻眼的时阴,开口说道:“你和我来吧。”

时阴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好。”

轻锋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轻锋看着面前满脸疑惑的时阴,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来方才的那副场景你也看到了,宿叙楼的楼主确实是阿谨,但是阿谨绝无二心。”

时阴皱了皱眉头,问道:“她们说的乱臣贼子是什么意思?”

“是阿谨和毒门,”轻锋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解释道,“你应该知道前些日子锦舒被一伙人从酒楼丢了下去的事情,锦舒当时说是毒门和宿叙楼在密谋造反的事情,她正好听到就被丢下去了,但是阿谨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然后阿谨便猜到了锦舒可能是要借他宿叙楼拉住的身份扳倒他,然后再寻个由头把苏磬挤下去,她好自己掌控朝堂,可是我们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这些不过就是锦舒给我们设下的障眼法罢了,她早就猜到了阿谨不会查这件事情,所以便在城郊安排了一次伤人的案子来,王都里面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所以这种小事根本就不可能传到阿谨的耳里,然后下

面的那些小官就顺理成章的抓了雲释和韩刻,然后雲释和韩刻便招供了阿谨是宿叙楼的楼主,成了金国的叛徒。”

“可是……”时阴点了点头,又有些不解的问道,“这种证据如果找到了的话,不应该呈交给大理寺吗?而且那大理寺卿是允灵,凤君的身份为何会被直接公布出来?”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锦舒收买官员的事情了呢,”轻锋苦笑了一声,继续解释道,“锦舒她将朝堂中的大部分的官员全部都收买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锦舒自己安排的,她只要让人给调查到证据的官员说一句话,那这些事情不就自然会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阿锋!”秦颂突然打开了门,着急的说道,“不好了,雲释和韩刻从天牢里面逃出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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