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到此景冷眼剜了池鹤一番。

最后池鹤与从昊月携药王殿一行弟子与水雨凝他们告别:“再会!以后有事尽可以来寻我们!”

告别之后,温言还是如常驾着马车,不过此时水雨凝也不是需要照顾的柔弱姑娘了,温言又刚刚伤愈,水雨凝就陪着温言一同坐在前面。

“刚才他跟你说了什么?你这么喜悦。”温言眼神看向远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水雨凝嗅出了温言话中的酸味儿,笑了笑不回答。

“吁!”温言突然勒马停车,一下将水雨凝扑倒在马车里,“雨凝,看来有些事情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温言不说水雨凝确实忘记了,中间经历了太多事,现在又变成与温言二人世界了,水雨凝脸红到了耳根,想起当时瀑布下洞穴中的喘息和暧昧,眼睛逃避着温言的视线。

温言今日似乎心情大好,轻轻啄了水雨凝一口并不起身。

“怎么?”

“什么怎么?”温言反问。

“怎么不起来?”

“这是我的马车,为何要起来?”温言回击。

“我腰麻了……我要起来。”水雨凝正经地说。

“不。”

“不?”

“嗯,不。”

此时的水雨凝哭笑不得,这药王殿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到了温言这里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温言却欺身压下来,低沉的磁性嗓音说:“雨凝,你记住,不论我是谁,我都会爱你护你,绝不反悔!”

“怎么突然这么说?”水雨凝不明就里。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的。”温言也有些脸红,起身,后来想起来刚才池鹤逗水雨凝之事又压住水雨凝,“快说,池鹤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如此介意?”水雨凝反客为主。

“你若是不说,就这样歇息吧!”

温言的气息扑面而来,水雨凝身子渐软有些顶不住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可否让我起来?”水雨凝哀求道。

“池鹤说,当时客栈那妇人和孩子们很思念我们,他还将宅子送给了他们住,平日有人值守保护。从昊月又寻了些教先生每日给孩子们上课,很快他们就可以拜入药王殿了。”

温言勾唇一笑,起身继续驾车。

“若是以后有其他男子同你说悄悄话,雨凝你也可循此法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