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谁?不是杨长之妻?”

“不不,她也是杨长之妻,只不过”

听完田豹的解释,银术可一脸不屑回应道:“只是个会枪棒的女子,穿成这样还以为是高手,原来是从征的妇人,杨长这厮也挺会享受”

“呃”

二将尴尬笑了笑,田豹不小心移动了身为。

这一挪位不要紧,但眼角瞟到有個黑点,正快速朝他靠近。

这是?糟糕!

田豹吓得转身躲避,但反应略慢了一步,脸上擦出一道血口,卵石撞在头盔边缘。

要是刚才不扭头,只怕鼻梁要打断。

“吓煞我也!”

“快,注意隐蔽!”

“杨长这厮,就爱玩阴的!”

银术可看到田彪伤口渗血,气得咬牙一拳砸在地上发泄,但陈宣接下来的话让他咋舌。

“都统,刚才不是杨长扔的石头,我看到是仇琼英”

“伱说什么!”

“小心!”

陈宣一把扑倒银术可,只见一块西瓜般大小石块,落在不远处炸成数块。

砰!

准度是差了些,但石头却大了不是。

“这又是”

“这是鲁智深丢的,他之前在太原丢炮弹,就是这样”

“这什么情况?杨长身边都什么人?怎么男男女女都有神力?这不公平!”

银术可情绪差点要崩溃,但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这时,杨长在城下高声喝叫:“银术可,爷爷的战丢上来了,是男人就出城与我厮杀,我给你三天时间准备!”

“什么意思?战?”

“快看,在哪儿”

陈宣躬身手脚并用,爬着找到击伤田豹的凶器。

那是用信封包裹的卵石,而田豹脸上的血口,正是被信封边角划破。

他展开信封封取出信纸,然后双手递给银术可阅看,但是银术可不认识汉字。

“念!”

“是,金金将(狗)银术可,你敢入侵汉人土地、屠戮人民,怎么不敢出城厮杀?你麾下的兵(狗)也是懦夫吗?今我率十万大军来此问罪,要么各选两千精兵较量分胜负,要么等我攻破城池一个不留,从战送到之日起,给你三日考虑时间,期满即攻城,沁州观察使杨长”

“十万大军?他哪儿来的?他有吗?”

银术可直接听懵了,原来猜测对方兵力与自己旗鼓相当,而且杨长个人勇武对有加持,真有十万还打什么?

他本来就心有余悸,打算等拔速离完全回兵,以及汾州援兵南下策应,自己才挥军北上作战,没想到杨长主动来了。

陈宣低着头不敢回答,田豹则小声回应道:“兄长经营沁州数年,人口、财富都不错,杨长若一门心思募兵,只是召集十万兵马,也是有可能的”

“哼哼。”

银术可一声冷笑,略带责怪的说道:“这些话,你之前可没对元帅讲,难不成有别的想法?”

“末将岂敢有二心?我与杨长有血仇啊。”

田豹头摇得跟拨浪鼓,紧跟着又转移话题,提醒曰:“杨长给了三天期限,咱们快想办法御敌才是”

“想什么办法?浮山县的五千兵马,今日就能回到临汾,但与十万兵相去甚远,另外汾州还有一万驻军,可是洪洞已被杨长夺走,咱们与汾州失去了联系”

银术可此时一脸愠色,陈宣顶着压力接话献计。

“所谓兵者诡道,杨长未必真有十万,能有七八万就不错了,都统若真想联系汾州,陆路走不通可走水路,但建议晚上再出发”

“嗯?”

陈宣说者虽无心,银术可听者却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