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夺刚刚走入苏夏家的门口,忽然感受到一股邪气,不似阴气那样明显,但给他的感觉就是很不舒服。

苏夏和简单一直躲藏在方夺的身后,完全不敢去敢静静放在简单床上的那个小木偶。

方夺走到木偶跟前,忽然,身后的小布包传来了异动。

他微微一怔,小布包之中唯一还存在的,就只剩下鬼煞画了,他一般情况下,是很少主动让自己来注意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方夺眨了眨眼,“苏夏姐,你先和简单向后退一点。”

苏夏照做,带着简单离开方夺身边将近五米的距离。

随即方夺将鬼煞画放了出来。

简单再次见到鬼煞画的时候,惊叫了一声,再次往苏夏的身后躲了躲。

方夺连忙开口解释,“你不要害怕,他现在已经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了,不会伤害你的。”

鬼煞画在看到那个小木偶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方夺压了压眉心,“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暴躁不安的?”

鬼煞画定了定神,一顺不顺的盯着小木偶在看,眼底闪过了一抹胆怯之色,“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便感受到了当初可以陷害我的那个人的气息。”

方夺双眼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做法控制简单的人,就是当初让你用自己的鲜血和发丝作画的那个人吗?”

鬼煞画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嗯,绝对不会错,那个人的气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辨认错误。”

方夺深吸一口气,默默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到底还记不记得那个人长成什么样子?叫什么?”

鬼煞画努力的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那个人的一切,我统统的想不起来,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方夺若有所思,看着面前的木偶,眼神中满是估疑之色,“没关系,现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这件事情我也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就放心好了。”

鬼煞画点了点头,听到方夺这样说,他才算安静了下来,被方夺再次收入了瓷瓶之中。

随即方夺来到简单面前,微微笑了笑,“好了,没事了,你可以出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现在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的。”

简单闻言,缓缓的从苏夏的身后探出脑袋来,“他已经走了吗?虽然话是这样说,毕竟当初他曾经想要害我,让我马上就释怀,那是不可能的,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方夺无奈的摇了摇头,“嗯,现在没事了,你之前说你是被那家房地产公司的儿子控制的,那个地产公司叫什么名字?总裁的儿子又是谁?”

简单站直了身子,来到方夺深浅,微微皱了皱眉。

“我每次出席活动,都是由我的经纪公司负责的,具体那个公司谁是老板,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用你给我的圣水解除了控制,向别人打探到的那个人是老板的儿子,至于他长什么样子,我仅仅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而已。”

方夺有些不解,“你们参见剪彩活动,不是都有横幅标示出来吗?怎么可能连公司的名字都没有标注出来呢?”

简单歪着脑袋,“咦,你这么一说我也才注意到这种情况,按道理说不应该没有横幅啊,可这次的活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横幅做出来,单纯的剪彩,并且现场的人非常的多,这到

底是怎么回事?”

方夺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了一抹估疑之色,按照简单这样说的话,很有可能对方就是想要让她去而已,那个什么剪彩的活动,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而已。

其实要知道也不难,只不过需要裴梦琪帮一些忙。

“好了,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先帮你把这个木偶解决掉,你也不用在害怕了。”

随即方夺从布包中拿出了一张驱邪符,用自己的鲜血将符箓背面位置染红,贴在了木偶的身上。

只见木偶缓缓冒出了白色的烟雾,方夺贴上去的符箓图案也在慢慢淡去。

他拍了拍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现在没事了,这个木偶你若是想留着,在家里当个摆设什么的应该也不错,总之那个人如果还想要通过这个木偶控制的话,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简单一脸嫌弃的看着木偶,“我家里才不需要这样的摆设呢,还是你带走吧,我可不想一觉醒来,看到这么恐怖的东西。”

方夺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呵呵,我逗你呢,你既然害怕,那我就拿走,帮你扔掉。”

简单点了点头,暗暗送了一口气,“这次真的该好好谢谢你,你等于再次救了我一命,这样,你把你的卡号给我,我稍后给你转过去一笔钱,虽然我知道你视金钱如粪土,但这是唯一我能够感谢你的东西了。”

方夺摆了摆手,“哎呀,我都和你说了,不用和我那么客气,我也没有想要赚你钱的意思,你要不是和苏夏姐是好闺蜜的话,我还懒得和你走这一趟呢。”

简单摇了摇头,“不,这笔钱你必须收,若是你白白为我做这些事情,下一次你让我还怎么好意思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