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什么。”

阿武愣了一下,甩了一下脑袋,就道:“刚刚脑袋有点痛。”

而在这时,阿武有些恼怒起来了,再次踏上去瞪着新进犯人,喊道:“你(妈)的,找死是吧?”

“东哥,你有没有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人了?”而在此时,那名相对比较瘦弱的犯人道。

“是有些面熟。”

那纹身犯人点点头,可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就问:“不过,像谁啊?”

“大法官,钟无恶!”

那名瘦弱犯人,盯着新进犯人,一字一字道。

“啊——”

这时,那名新进犯人还没有反应,阿武就率先惊叫起来了,回头问道:“四眼,你说他是大法官,钟无恶?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肯定是你认错了,就是长得有些像而已。”

“哈哈,不错,就是大法官钟无恶。”

那纹身犯人不由大笑起来,打量着新进犯人,高兴地道:“怪不得如此面善,原来是钟大法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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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不是吧,他真是大法官,钟无恶?”

这时,那阿武有些傻眼了,脸上露出些难以相信的神色,道:“那他,怎么会进来的?这不应该啊。”

“呵呵,有什么不应该?”那瘦弱的犯人笑着道。

“钟大法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呢?我可是被你亲自判刑的,哈哈。”那纹身犯人走过来道,脸色渐渐冷下来了。

“不是吧,真是他?”

阿武依然有些不相信,可是和脑海的钟大法官,好像又十分相似,接着捅了捅四眼,问道:“那他,是怎么进来的?他不是大法官吗?怎么成了犯人了?和我们一样关进来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那四眼翻了一个白眼道,“不过,肯定是犯事了呗。”

“犯了什么事?”阿武又问。

“我(操),你问我,我问谁啊?你自己有嘴,你不会去问啊?”四眼被阿武问得有些不耐烦了。

“钟大法官,托你福,我方东一身,就只能在这阴森的监狱里渡过了。”而在此时,满身纹身的方东阴森森地道,脸色越来越冰冷,接着哈哈大笑道:“不过,没关系,毕竟你也来陪我了。”

这时,他在钟无恶的床边坐下,道:“可能你不知道,这座监狱里,可是有大半,都是你亲自审判的,你没有想到吧?嘿嘿。”

“不是吧?”

那阿武听到,不禁有些惊讶起来了,问着四眼道:“四眼,这里有一半人是钟大法官审判的?”

“三分之一吧。”四眼想了想道。

据他知,这座监狱里,的确有不少犯人,都是钟无恶审判的。而且,他还知道,似乎还有不少犯人,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死钟无恶。

因为,他们都认为,钟无恶判得太重了。

有些犯人,认为自己只会被判三四年,最后却被判了七八年,足足重了一倍……

“哈哈,不知道我的钟大法官,可是犯了什么事呢,又被判了几年呢?”这时,方东高兴地问着,看着钟无恶实在太意外了,谁又能够想到呢?

钟无恶只是冷冷瞥了一眼他们三人,就继续闭目养神了。

那有些凶恶的脸上,似乎还透着一缕的鄙视,似是耻以他们为伍,更,更不屑与他们说话。

“哈哈,我的钟大法官,你也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方东大笑起来,对着阿武和四眼道:“哈哈,今天我实在太高兴了。”

“呵呵,我也高兴,当浮一大白。”四眼满眼笑意道。

“东哥,想不到钟大法官,竟然落到我们兄弟的手里了,你说,该怎么做?”阿武有些兴奋道,“可是有机会报仇。”

“慢慢玩呗吧。”方东道。

不过,看着钟无恶依然不理会他们,心里渐渐怒火起来,就对着阿武道:“阿武,你来教教钟大法官规矩。”

“好啊。”

阿武兴奋道,卷了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在此时,钟无恶突然睁开眼睛,盯着阿武冷声道:“陈阿武,男,三十七岁,初中化,无业,户籍地……”

阿武听到这话,有种熟悉的感觉,一时愣在那里。

而方东和四眼,听到这威严无比的审判声,同样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钟无恶。

“本院认为,被告人陈阿武饮酒、吸食(毒)品后,因琐事持刀行凶,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致二人死亡、一人轻伤,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五条、第二百三十九条,判陈阿武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这时,陈阿武身子不由猛然一颤,似乎回到审判的那一天般,整个人颤抖起来了。

钟无恶双眼圆瞪,死死地盯着陈阿武,冷喝道:“你怎么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