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听不懂,真是个傻孩子!”

高如诗为了告诉郭婷“那方面”是什么意,要用她的手给郭婷做示范。

“你干什么呀?乱动人家!”

郭婷报怨了一句,身体使劲儿一翻,将背对向高如诗。

“害羞啦?对不起啊!你问姐,姐想向你说明白,一着急,就……你这死丫头!刚才还说什么也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和姐说!”

高如诗爬在郭婷的背上,摇着她。

“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郭婷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就故作还在生气,绷紧身体,不让高如诗将她的身体翻过去。

“姐刚才那话的意思,其实就一个,我们女人挑男人,是千万不能随便的。”

高如诗不再翻动郭婷的身体,而是将她的身体紧贴在郭婷的后背上,重新躺倒,那只刚刚闯了祸的手,则小心翼翼地在郭婷的肚皮上移动,以此向郭婷示好。

“我知道。咱们睡吧,我瞌睡了!”

郭婷怕再说下去,高如诗又做出什么让她难以应付的言行,就发出结束谈话的请求。

“行,时间也不早了,那就睡吧!”

高如诗轻轻叹了口气,搂着郭婷的胳膊突然一松,身体与郭婷的后背分开了一条缝隙,那只在郭婷肚皮上移动的手,也停止不动了。

那晚,高如诗睡着前,一直从后面搂着郭婷。

直到听见高如诗的呼吸变粗、加重,并稳定下来,郭婷才慢慢从她的怀抱里撤出身来,仰面躺着,让一直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郭婷回味着这晚与高如诗的对话,想了很多事,很晚才睡着。

那晚与高如诗的谈话,使郭婷第一次对男人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特别是高如诗那段如何区别男人的说法,给郭婷很大震撼的同时,也给了郭婷很大的启发。从那以后,郭婷看男人的眼光,由直觉判断,慢慢变得理性起来。

就在那个有春节的寒假,郭婷发现高如诗的柜子里,里面穿的衣物明显多起来。而且,她还老是让郭婷帮她试穿那些衣物,供她判断穿着是否好看。

不仅如此,高如诗也比过去更加注重化妆和打扮;她专门有一个化妆包,里面装着许多新奇的化妆工具。

有时候,高如诗会一边化妆,一边给郭婷讲那些化妆工具的使用方法和功能;偶尔也会拿郭婷的脸做试验基地,把她那些千奇百怪的化妆品捈抹到郭婷的脸上。那时,郭婷常常感觉自己的脸就像高如诗的一张画布。

可以说,高如诗不仅是郭婷穿衣服的导师,还是郭婷学习化妆的导师;郭婷最初有关穿衣服的品味和化妆的知识,就是在与高如诗的不断接触中,在她的影响下,逐步建立起来的。

郭婷学习电脑的那个假期,也就是高如诗大学一年级上完,将要升入大二的那个暑假,由于打工的缘故,郭婷与高如诗接触的时间不像先前那么多了。

所以,在郭婷利用晚上那段时间,到高如诗那里练习打字时,她们几乎没有一天好好练习过打字,大多数时间都在说话。尽管如此,她们实际上也只好好待在一起了三四个晚上,高如诗就开学了。

那个学期,高如诗就读的学校要搞校庆,所以,提前几天开学,让学生排练校庆的表演节目。

高如诗走后,郭婷离开学还有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