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本来心中就有气,一听这个年轻人竟敢侮辱自己的师父,双眼一瞪,阴冷道:“扑街仔,你有种再说一遍。”

沐嘉俊被他这样一问,更是觉得丢脸,嚣张叫道:“再说一遍怎么了,潮汕玉圣难道在缅北吓住人不成,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变成一个客死异乡的孤魂野鬼。”

郑乾看向白狐:“白狐女士,请问我能不能借贵宝地,解决一下跟这个扑街仔的私人恩怨。”

白狐见他双眼通红,显然动了真怒,而且,这是在自己的地盘,沐嘉俊竟然挑衅自己的客人,摆手道:“不劳驾你动手,来人”

几个黑瘦的老缅挤进人群,抡起镐柄就向着沐嘉俊砸去。

砰的一声,一支镐柄砸在了肩膀上,随即一阵乱棍,将他砸倒在地,额头上也被砸了一镐柄,被犀利的棱角砸破一道口子,沐嘉俊感觉到头骨都好像要碎了,失声大叫:“白狐,我是沐嘉俊,昆明的沐嘉俊。”

白狐阴沉着俏脸,淡淡道:“就因为你姓沐,所以你只挨了一顿打,而不是被种在木姐城外。”

她不等沐嘉俊说话,转身看向郑乾,微微躬身道:“郑先生,我只能帮你做到这种程度了。”

郑乾抱拳道:“多谢白狐女士,今日援手之恩,郑某谨记在心。”

白狐点点头却没说话,昆明沐家生意做得很大,每年都要上缴很多过路费,是三兄妹的大客户之一。

但是这小子太不知轻重了,敲打一下算是给郑乾面子。

王中阳抱着切出的玻璃种帝王绿,坐在泥水里,不甘心的吼叫道:“假的,这块石头是假的。”

白狐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阴冷起来:“我白狐能够威震木姐,并且能够得到这么多的赌石店老板信任,第一就是不卖毒品,第二就是不贩卖假金,第三,就是做事公正。

是我的错,我认,不是我的错,别人也休想将脏水泼到我头上。

王先生,我敬你远来是客,现在你当着众人的面,告诉我,这块石头假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这块石头假在什么地方,但它就是假的。”王中阳变得语无伦次,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明明是满料满色的石头,你告诉我,怎么会切垮”

白狐唇角泛出一股森冷的笑意:“王先生,难道你家大人教给你赌石的时候,就没告诉你,神仙难断寸玉吗?你这样信口雌黄,信不信,我真的让你回不了潮汕。”

郑乾听的心中一寒,刚才沐嘉俊的威胁可以当成耳旁风,潮汕郑家,王家,哪一家的体量都不是昆明一个小小的大帝集团可比的。

真正斗起来,哪怕大帝集团占据了地利,也是分分钟碾压。

但是白狐的话却让他不敢掉以轻心,这个缅北女子是真的敢将二人种在木姐城外。

白狐鄙夷冷笑:“玩不起的赌石客,早晚都是天台下的鬼,把他轰出去。”篳趣閣

“白狐女士,请等一下!”郑乾一看事情要遭,赶紧拦住。

几个黑衣老缅似乎没听见他的话,径自抓住王中阳,拖起来就走。

郑乾赶紧上前一步,从王中阳手中抢过玻璃种帝王绿翡翠

本来,王中阳切垮了这一块石头,已经激起了德隆姐告所有赌石店老板兔死狐悲的心。

但是王中阳这样一闹,却让很多人摇头叹息。

齐玉幸灾乐祸道:“真他妈的丢人,钱串子,你怎么跟随这种人,跑到木姐赌石。”

“原本我以为,老子英雄儿好汉,怎么也是一个当总经理的人,不至于输不起,却没想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