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上门,梅庄四友怎敢不从。

“本座锦衣卫指挥使朱寿,前来与任先生谈一桩合作。”

朱厚照往后退了两步,被关在这地牢里十几年,任我行身上的气味实在是太臭了,臭到让他难以忍受。

“哈哈哈哈哈”

任我行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狂笑不止:“锦衣卫来找老夫合作,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朝廷也有用到老夫这等粗鄙武夫的时候了。”

他压根就不相信朱厚照所说的任何一句话,跟朝廷合作是没有好结果的,日月神教前身明教的凄惨落幕,就是最好的证明。

朝廷,最擅长的就是过河拆桥,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任我行名字狂,为人更狂,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没有脑子。

跟朝廷的鹰犬走狗合作,只怕他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黑白子,你们梅庄四友,向来自命清高,竟然也成了朝廷的走狗。”

任我行对着黑白子嘲讽道,虎目之中,杀意凛然。

梅庄四友帮助东方不败囚禁他这么多年,他恨不得将梅庄四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能为大人效力,是黑白子的荣幸,任先生,我劝你也不要执迷不悟了,老老实实跟大人合作,你才有翻身的机会。”

黑白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既然都跪了,那就不妨跪的彻底一点。

脸面,那才值几个钱。

“狗东西。”

任我行不屑大骂。

心思却已经活络了起来,跟朱厚照合作虽然风险挺高,但他未尝不可先利用朱厚照逃离这地底囚牢,后续之事,要不要履行,就全看他心情了!

待他干掉东方不败,重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倚仗着黑木崖的易守难攻,就是不履行与朱厚照的合作,朱厚照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

“要合作可以,先放了老夫,再来谈合作。”

任我行大声喝道。

“任先生,你的心思本座一目了然。”

朱厚照冷笑道:“你是不是想着先逃离这地底囚牢,然后就不打算履行与本座的约定。”

“老夫向来言出必行,岂会做出毁约这等卑鄙无耻之事。”

被朱厚照揭穿心中所想,任我行仍是死鸭子嘴硬。

口头上不屑做毁约那等卑鄙无耻之事,却没意识到,他本身就是卑鄙无耻之人。

“任先生所思所想为何,任先生自己知道就好。”

“本座只是想提醒任先生一句,不要妄图跟本座耍花招,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任大小姐多多考虑一二。”

“任大小姐如花似玉,正值花样年华,若是因任先生而有个三长两短,就太不值当了。”

朱厚照话语之中充满了威胁,他已经不想跟任我行这老狐狸玩字游戏了,直接拿任盈盈镇压任我行。

任盈盈一出,不怕任我行不就范。

这一次找上任我行,名为合作,实际上就是他单方面的胁迫,任我行老老实实为他办事还好,若不然的话任我行要死,任盈盈也没必要留着。

他可不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色中饿鬼。

辣手摧花这种事做起来,不会有任何的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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