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眯起狭长的眸子。

温枳轻呵,“不想。”

其后,她别开头不说话。

萧长赢裹了裹后槽牙,含笑望了她一眼,然后低眉瞧着掌心里的猫儿,唇角微勾,不知在想什么?

马车停下。

温枳疾步下车,萧长赢知道她要做什么,无外乎是去找那个废物萧长陵。

虽说将,军府没落了,但萧家好歹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多多少少是有些人脉,若是求一求萧长陵,兴许能有点用处。

萧长赢抱着猫儿,瞧一眼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嗓音低沉的道了句,“蠢!”

然,温枳还没回房,就被请到了大夫人元氏的院中。

碧桐院。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萧姿的哭泣声,温枳当下明白了这意思。

果不然,她刚进门,就听得元氏厉喝,“跪下!”

温枳站在原地,瞧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长房的人都在,包括那位柔弱至极的寡嫂——丁舒真,容颜娇俏,一袭白衣如雪,衬得那张苍白的容脸,更是惹人怜爱。

萧长陵在边上站着,萧姿哭得梨花带雨。

“母亲,就是她惹的祸。”萧姿以手直指,就差戳到温枳的脸上了,“她招惹了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害得我差点……呜呜呜……母亲,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元氏自然不能束手旁观,“还不跪下?”

“府衙那边都没个定论,你们就给我定罪,觉得是我惹祸,这是什么道理?”温枳站在那里,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我没错,为何要跪?”

元氏一愣,没想到温枳这般刚硬。

“阿枳?”萧长陵上前,“母亲跟前,不得放肆。”

温枳冷飕飕的瞥他一眼,“你到底是谁的夫君?读的哪门子圣人之言?连亲疏之别,是非对错都分不清楚。”

“放肆!”元氏拍案而起,“嫁为人妇,竟不知为妻之道,公然指责夫君,违拗婆母,你爹没教你出嫁从夫的道理吗?嫁入了萧家,就该有为人妇的样子,你这般丢人颜面,岂非要让人看我萧家的笑话?”

温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我这一跪……萧家就有面子了?”

“你!”元氏气得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