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远一回家,丁秋楠和娄小娥就跑出来,抱住他哇哇大哭。

这几天,两人担心得要命,一个个脸色憔悴,眼底乌青明显。

“好啦,没事啦,快进屋。”

谁知道,娄小娥竟然搬出一盆火,要他跨火盆,还让他洗柚叶澡。

“娄小娥,你这思想果然不行,在红色社会主义里熏陶了几十年,竟然还信这个,看来我ddang是正确的,你这样的人不斗斗谁呀?!”

丁秋楠听了抿着嘴偷笑。

娄小娥昂着头说道:“入乡随俗,两不当误,也不费啥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李修远以为梁先生只是客气,谁知第二天,他就上门拜访。

李修远出来迎接:“梁先生,欢迎欢迎啊!”

“打扰了。”

“哈哈,本来应该是我去拜访感谢的,没想到梁先生先来了一步。来,梁先生请坐!”

李修远和梁先生在客厅落座,丁秋楠和娄小娥出来向梁先生行礼。

梁先生见到她们,用内地话很自然地和她们聊了几句。

双方简单寒暄后,梁先生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李修远:“这是赵小姐的医药费,她走的时候托我交给你,还让我转达对你的感谢,说以后有机会再见。”

李修远接过来支票看了看,赵丹彤在他进去的第二天就离开了香江,走时她带走了鸟次郎的尸体。

李修远明白这钱不是赵丹彤的,应该是梁先生拿出来的。

“赵小姐她身体没事吧?”毕竟是做了手术刚三天。

“哈哈…李先生放心,到了那边有人接她,会安排她立刻住进医院。”

李修远点点头,然后把支票推过去:“梁先生,支票你拿回去,赵小姐救了我,这是我该做的。”

如果他拿了这钱,自己倒成了无义之人。

梁先生似乎知道李修远会这么做,也就笑笑不再提,两人聊了一会儿,他就告辞离开了李家。

走的时候那张支票他也带走了。

好像他这次来就是专程来拜访,顺便送支票来的。

……

夜里。

石硖尾的一间赌档里。

里面一群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嚎叫着,期盼能从这张赌桌上赢更多的钱,让自己有吃有喝有女人。

可基本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可他们还是不死心,有了钱继续来。

就这小小的一间赌档,每天的流水都够在香江买上一套房子的。

可如果你觉得这就可以了,那你就错了。

打开后门,里面就是粉档,里面才是真正的销金窟。

李修远带着一帮人,来到阿豪的地盘,只要是他的买卖,钱抢了,东西给他砸了。

李修远出来后,就委托律师,拿钱把高齐他们给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