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女人看到了,都不会感觉心里好受。

“说啊,哑巴了?”念锦汐再次质问。

莫追樰抱住祁砚舟,俩人郎情妾意的仿佛一对璧人。

突地,祁砚舟把莫追樰推开:“我和你没事。”

“说吧,你是不是搞了小动作。”祁砚舟不是傻子,感觉莫追樰身上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莫追樰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被祁砚舟给拆穿,一时不知所措。

“砚舟,我太爱你了。”她没有反驳。

念锦汐已经听不进去解释,转过身跑出去。

祁砚舟穿了条裤衩子就跟上来,直接把莫追樰甩走了,莫追樰在床上只未寸缕僵住了。

三人的事情很快闹到柳氏那边。

柳氏再三过问,莫追樰反正就笃定一句:“我已经是哥哥的人了,昨晚已经是第二次那啥。”

念锦汐被气个半死,干脆就和莫追樰冷战。

她拒绝参与莫追樰和祁砚舟的事情,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祁砚舟的态度,态度好一切可解决。

柳氏冷冷看向祁砚舟:“砚舟,你要是对不起追樰,我直接撞死在这儿。”

她那天跳崖,被祁砚舟打晕,一起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七巧点心铺子,动弹不得。

这小子胆子大了,居然敢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母亲,孩儿记不住自己碰没碰过追樰,孩儿不想对不起锦汐,不愿意言而无信。”祁砚舟如实相告。

念锦汐本就不安的心好似被祁砚舟几句话抚平。

她心平气和没多久,又心梗祁砚舟碰过莫追樰的事情。

念锦汐自己经营铺子生意辛辛苦苦的。

祁砚舟却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这落差感迫使念锦汐心里不舒服,她叹气。

“我不管,你必须娶了莫追樰,好好一个姑娘被你弄得清白都没了,你好意思?”柳氏没动摇。

柳氏言外之意是,不仅要娶莫追樰,该有的待遇也不能少。

还要把莫追樰抬为平妻,不只是小妾。

一时念锦汐被逼到角落头里。

诡计多端的一群人,成心要搞她嘛这不是。

柳氏说罢没力气闹自杀,只得退让一步:“你看我们追樰喜欢你得紧,当个妾也无妨。”

莫追樰马上接嘴:“我愿意当妾。”

祁砚舟沉默,想说什么却依旧说不下去。

“这是在干嘛?”念锦汐看不懂。

她还真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一幕,母女两个为自己女儿嫁给别人做小的委曲求全。

也不怕女儿在府邸里被她这个大婆折辱。

念锦汐还真就是眼里见不得沙子的那类女人,不会接受自己的男人纳妾的。

她和莫追樰只能留一个。

念锦汐转身忙铺子的事情,徒留祁砚舟风中凌乱。

她不委屈自己!

厨房中,香喷喷的桂花糕热着端上来。

一股桂花的香气在狭窄的屋子里荡开,像是漂浮不定的秋千,安抚着念锦汐。

花菱走进屋子,唉声叹气。

“有啥好难受的?”念锦汐笑了笑:“来,吃我刚做好的桂花糕,味道香着呢。”

花菱囫囵吞枣吃下一盘。

竟没品出味道,随即花菱继续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