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人听到楚歌的话蚌埠住了,这程哲修炼的大概是一门土系功法,身材又粗又矮,如同一块长方形石条,几乎没有脖子。

加上那黝黑的皮肤,瓮声瓮气的声音,怎么看也和飒爽沾不上边。

楚歌懒得理会这无脑之辈,自顾自离开,朝另外的来宾作礼!

一番折腾,在所有人的欢呼瞩目下,南宫嫣然凤冠霞帔,同样穿着喜服被侍女搀扶入堂。

就这样迷迷糊糊和南宫嫣然拜了天地,听着南宫翎在台上发言致谢,楚歌心中生出一种格格不入的荒谬感。

随后南宫嫣然被送入洞房,楚歌留下来招呼宾客,一下午过来,哪怕每人面前只饮一小杯,也头昏脑胀,酒意上涌。

直到傍晚,被下人们搀扶着送回洞房,只见洞房内红烛摇曳,南宫嫣然披着凤冠霞帔,端坐床前。

听闻他入房,身体轻微一震。

楚歌运转灵力驱散了一些酒意,脑海稍复清明。

这些以灵草酿造的灵酒劲道十足,以他的修为也无法全部驱散。

心中思量了一番,楚歌接起霞帔,露出一张绝美容颜,略微有些羞赧,同样注视着他。

管他呢!

既然被安排了,那便自觉有着工具人的觉悟。

若是南宫嫣然和他圆房,便说明楚家一案与南宫家无关。

若是今晚推三阻四,那变故便会出在今夜,他的生死既定。

“娘子,我们来喝合卺酒吧!”

楚歌笑嘻嘻从桌上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给南宫嫣然。

南宫嫣然轻应一声,接过合卺酒,两人同饮一半,然后交换酒杯喝干,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交杯酒了。

代表着两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喝过合卺酒,南宫嫣然替他更衣,楚歌任由施为,然后躺在榻上,看南宫嫣然要如何。

却见南宫嫣然也解下喜袍,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绣着鸳鸯的亵衣,准备熄灭红烛。

“不要熄灭红烛了,就这样吧!”

南宫嫣然稍顿,随即任由红烛摇曳,走进榻前。

只见南宫嫣然温润之容如似玉,娇羞之貌如仙,媚姿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锦花团,看得楚歌口干舌燥。

南宫嫣然解下纱帐,钻进楚歌怀中,一股幽香袭来,楚歌脑中嗡的一声。

来真的?

情到浓时难自禁,红烛摇曳影婆娑!

但见南宫嫣然春眼横波入鬓,梳低半月临肩。

身轻若舞,向月里琼枝;声妙能歌,碎云海花间。

楚歌不由心中爱意升起,轻声道:“嫣儿……”

轰!

就在这时,丹田内的灵气源源不断涌向南宫嫣然,楚歌大惊,却发现根本无法止住灵气的减少。

终于还是来了……

楚歌有些失落,有些迷惑的看向南宫嫣然,见她眼神中似乎有些歉意,但更多的却是决然。

南宫嫣然那种复杂的眼神留在他心底,眼前一黑,便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置身于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只有几盏红烛攀印在厚重的石壁。

偶尔爆出一下灯花,将周围的影子撕扯得扭曲变形,像幽魂在飘荡。

全身被寒铁链牢牢捆绑,丝毫不能动弹,灵气也十去八九。

红烛还是同样的红烛……

一念间地狱天堂,一日内洞房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