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确实有,人也确实不正经,鉴定完毕!

就算喂狗也不给我分呗?

哈金奎:“……”

赵传薪自己一口,给干饭一口,大声的咀嚼:“嗯,嘶……还行,也一般,唔……”

忽然有个声音传来:“好!好一个要让四方来贺!除了汉唐,再也喊不出这般令人振奋的话了!”

此人戴着一顶礼帽,身穿大衣,外面裹着破袄子,看起来和保险队的成员有的一拼。

赵传薪又在角落里抠抠搜搜的弄出来一口小锅,和一小桶油,还真开始炸起了鸡块。

大气的歌配上大气的景,痛快。

诚明:“……”

“精忠报国!”赵传薪又说:“传唱?给版权费吗?”

他身边还有二十余骑,有枪有刀,看着像是绺子。

但是他不愿意跑那么远去看热闹,到了大路就对诚明说:“就到这里吧,咱们分道扬镳。”

赵传薪知道,如果大张旗鼓,搞不好还会生出其它的波折。甚至让这杨玉树脱困也说不定。

赵传薪继续道:“你快回去吧,劝你快点动手,这老小子不是还认得什么沙俄军队总管毕全克么?别再带着沙俄兵来劫法场。另外,这老小子耳目众多,结识当地的士绅阶层,搞不好会联合过来找你发难。言尽于此,我得回家睡一觉,好好吃一顿,再洗个热水澡,哎,想想这种堕落的日子,真是一言难尽……”

他之所以此时还没有那么绝望,正是因为他认识不少士绅,还有毕全克这张牌在手,能调来沙俄士兵助阵。

那香味,这三十号人全都淌哈喇子了。

这让赵传薪重新打量此人几眼。

忠义军?

张榕?

诚明让众人就地整歇,开始生火造饭。

那哈金奎腆着脸走了过来,赵传薪谨慎的把盘子端到一旁:“你要干啥?”

张榕打马快走几步:“先生等等,先生刚刚唱的是什么歌?此歌甚是豪迈,令人血脉喷张!此等强国之音,正须大肆传唱才对。”

诚明:“……”

不多时,太阳高悬。

他故意刻的佝偻着身子,十分猥琐的样子,还在杨玉树面前晃了晃。

之前还不太服气的哈金奎,此时也服了。

把底牌都亮出来了,还怎么上桌?

诚明抱拳:“那么,再会。他日还有相见之时。”

杨玉树:“……”

这位别看斯斯的,和他一样戴着眼镜,还正八经的高材生,但这位同时也是一腔热血的愣头青。

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来我想跟你攀谈的决心吗?

赵传薪刚想走,张榕朝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大伙一起跟在后面走。

诚明闻言不屑道:“你可惜什么?难不成跟你们上山,当个绺子,干那些狗屁倒灶伤天害理的事,就不可惜了?此子有此等气度,却不知报国,才真可惜了。”

那人见他有防备之意,赶忙抱拳:“在下张榕,辽西人。旁边的都是忠义军的好汉。听了阁下的歌,一时间入了神,倒不是故意埋伏的。”

诚明叹服道:“你这枪法,是从娘胎里开始练的?”

诚明诧异道:“好不容易抓到了杨玉树,伱不跟着去看看?”

啥?

就此别过?

大家忍着疲惫,继续上路。

这是最后的底牌。

原本以为四下里无人,扯着脖子乱吼一通还挺有意思的,结果冷不丁冒出来人了。

……

既然是仁人志士,就必然要拉拢一番。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

张榕自顾自的说:“哦是了,看来咱们顺路,那正好结伴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