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点动手,就不会吓到她了。

不到两刻钟,高丽就提着一人回来了。

保证让人痛彻心扉又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赵传薪蹲下身子,伸手拍拍偷儿的脸:“牛逼,我佩服你的勇气。知道我是谁吧?”

“挨千刀的,该杀!”

倒地的张老太爬了起来,找到灯点上,灯光照耀下,才看清楚来人是刘宝贵和二肥子,登时惊喜交加。

刘宝贵也进来了,不过他插不上手,等二肥子把那男人撂倒在地上,他才飞奔过去用膝盖抵住对方胸膛防止挣脱。

不管那个年代,若说老百姓最恨的人是谁?必然是那些拐卖妇女儿童的畜生。

这叫震慑人心。

赵传薪骑马飞奔而来。

这边,也遭到了早期的城里百姓围观。

见婆媳二人反抗的厉害,就生出了狠心,干脆拍晕了把这婆娘也给卖了,反正她卖相还挺好的,估计能卖出好价钱。

他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是二肥子的手笔。刘宝贵,性格毕竟软弱了些。

现场鸦雀无声。

这些药,都是他自己配置的,只卖给特定的熟悉的人群。陌生人若是来找他买,他是万万不会理会的。

但是这话不能说,否则才刚开始的亲事,万一催了乐子可就大了。

“呦呵,知道我是赵队长啊?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路,你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我讲一遍,我看情况处置你,说不得还能让你去蹲衙门的大牢。第二条路,你嘴硬,很不服,然后我让保险队一人一刀剐了你!”

宝贵是又心疼又觉得好笑。

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这些都是赵传薪教的,而赵传薪之所以懂得人体结构,一来是因为后世信息爆炸,二是因为当初会绘画时候专门研究过。

吴桂琴吓坏了,看见宝贵后“哇”的就哭出声来。

赵传薪拿出一个本子和笔:“来,麻五,乖啊,你来报给我那些拍花子的人名、住处,我来记,漏一个都不行知道吗?”

宝贵说:“多亏了传薪那,传薪说人多眼杂,今天带来这么多礼品,怕晚上有贼来光顾,叫俺在这守着。没事最好,有事还能有个照应。”

二肥子很懂得那里是要害哪里不是,而且下手非常有分寸。

赵传薪朝他龇牙一乐:“我说过要放过他么?但是有你什么事?显着你了啊?”

麻五嗫嚅,不说话了。

吴桂琴哭着说:“不行,俺不能把这个给他。俺睡觉都搂着呢,要不然肯定就给他偷走了……”

“打死他算了!”

啥玩意儿?

但他们一看是保险队,立刻耷拉脑袋不敢说话了。

麻五惊慌不定的猛点头:“赵队长,俺是麻五,俺是麻五,俺没得罪你,为啥打俺还抓俺?”

二肥子也挺恨,差点坏了宝贵的人生大事。

二肥子冷笑上前,食指和中指比着刺刀最撑子,刺刀猛地刺入这人的肩胛骨。

于是,马上去找麻五买了一副拍花子的药,晚上就过来偷了。

吴桂琴忽然问他:“伱咋来了?”

他已经绝望了,自知就算不死在赵传薪手里,那他也绝对活不了就是了。

还不如痛快点,全都说了能死的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