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冰川两字,赵传薪脑海中浮现出一部电影:《后天》。

赵先生能心系百姓,亲自救灾,实为我辈楷模!

所以,没等赵传薪回答呢,他先对赵传薪说:“传薪,回头你教教我英语吧。”

他其实挺动心的,等他活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会拿出一张二十世纪初的大学毕业证,肯定是技惊四座啊。

可能换成是别人,一定要极力的反驳赵传薪那些在此时看来异想天开的说法。

到了厕所,见里面有人,他啪啪的狠拍了几下:“快拉,麻溜的。”

鼓楼东最好的酒楼,最大的包间。

赵传薪眼珠子转了转,问:“既然你们研究全球气候变暖,那么有没有考虑过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环境污染问题?有没有考虑过减少碳排放,增加绿植面积的来改善全球变暖?继而,你们想过没有,通过阻挡土地沙漠化吸收二氧化碳,延迟全球变暖?”

后来干脆他放弃了纠正,反正你能听懂就行。

“没想到,先生,你对全球变暖这件事有如此深的见解!”

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的刘宝贵,眼见着老少两个老外,先是冷淡,不屑,很快又变得热切,对这种态度上的转变很是摸不着头脑。

赵传薪小抿一下,而张占魁一饮而尽。

那些当官的吃拿卡要,连赈灾的钱款都敢截留,眼睁睁看着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

罗林·张伯伦说:“我父亲是地质学家。现担任芝加哥科学院的院长一职。《根据大气条件构建冰川期成因的假设》,就是我父亲撰写出来的。来中国进行地质考察。”

赵传薪打听了天津城的变化和眼下微妙的局势,问了一些列强的事情。

周玉祥本来就是张占魁的助手,跟着张占魁水涨船高升了职,肚子比从前大了一圈。

“兆东言过了!”

有的他们想过,有的没有。

自己装会很爽,看别人装则令他抓耳挠腮,尤其是装了一路,他恨不得高呼:彼可取而代也!

出站后,看浑身不自在的刘宝贵,赵传薪道:“身上生蛆了么?”

最后,托马斯·张伯伦只能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实际上,赵传薪都搞不懂自己啥语调。

因为还要办事,酒喝的很节制。

赵传薪不愿意烧自己。

听了赵传薪的话,托马斯·张伯伦的儿子罗林·张伯伦瞪大了眼睛。

赵传薪肚子里就那点货,一口气都说出来了,去了对着一群花甲之年的老教授干瞪眼吗?

“那个,我想去,但是现在没时间。要是能直接给我颁发毕业证的话就很好了。”

天津城的地头蛇——张占魁在火车站外等候已久。

“我认为这点排放量,对环境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不过,你的出发点是科学的。”托马斯·张伯伦点头称赞:“那么,你是否愿意来芝加哥科学院进修?”

周玉祥咋舌,两年了,这位赵先生依然狂悖不改当年。敢在天津管袁世凯叫袁大头的,赵传薪是头一个。

到了1950年,世界汽车销售量就达到了1000万辆。后面逐年递增,直到二十一世纪,发达国家家家户户有车开已经不是梦了。

“不精通。”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一开始就是大碴子英语,后来慢慢词尾上扬,听着像美国南方口音。去了一趟美国后,刚开始是在西部学习英语口语,后来到了纽约又受东部口音影响。

我敬赵先生一杯。”

再见,罗林!”

“呵呵,不行,回去我一定要学英语。你们都谈了什么,我看到后面他们相当重视你,就光你听讲了。”

我随便答了几句,他们就惊为天人。”

赵传薪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兆东,别来无恙,看来总办这个职位很养人啊,你富态不少。”

爷俩服了!

见赵传薪他们出来,赶忙迎上:“赵先生,刘先生,你们好。”

“这个,科学院向来没有这个先例。”托马斯·张伯伦自然一口回绝:“而且,你总要去学习知识吧?”

他觉得赵传薪穿着打扮说不上高贵,但别有气质。

让他们既能歇歇脚,还能吃上全天津的美食而不必亲自四处光顾。

“俄语呢?”

要是能弄个教授之类的头衔,等未来到处是专家的时候,自己也可以站出来嘚瑟一下:二十世纪初我就是教授了,你们有啥可吹嘘的?

“哪来的傻贝儿贝儿,着急投胎吗?”

赵传薪一听,起了促狭之心:“介尼玛似什么玩意儿啊,占着茅坑不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