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的张开嘴,赵传薪蒯了一大勺喂她咽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赵传薪朝上面喊:“放一条绳子下来!”

“有啊,误会肯定是有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误会应该会解除。”

顾不上嘴里刷锅水的味道,这人痛不欲生。

可就这么坐着,也不是个办法。

然后非常粗暴的拉着她的手臂,走向自己的船舱:“都散了吧,我要带她去反省反省,让她耗子尾汁,多多反思。”

这……简直比杀她们还难受!

她退离人群,吨吨吨的往后跑,找地方藏起来。只要不停船,她打定主意就算死在里面也不会再露面!

“也是可怜人。”

忽然,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水性,当真是浪里白条。”

“赵君,我真服了,饶了我吧。”

这种水性,就有些惊世骇俗了。

“那好,去死吧。”

这嘴可比那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大块头硬多了。

“我,我来!”

“就是,仗着力气大为所欲为!”

“朝海光!”

“还有我!”

没提银行的事,赵传薪松口气。

屈辱,无与伦比的屈辱与恐惧,在被朝阳烘烤逐渐变暖的海风里渐渐扩大。

清晨第一缕阳光自东方海面折射而来。

然后,大家都过了一把“拯救列强”的瘾。

赵传薪抬手,又是一刺。

任凭直子优香挣扎,他只是稳稳托住她,想救你你挣扎反抗也不好使知道吗?

而且,直子优香发现,赵传薪的头发在海水中竟然没有随着海水飘扬。

“真是可怜,可怜人必须看好了。”

啊,张嘴。”

但是他假装听懂了,推门而入。

接头人至死脸上还带着错愕。

眼前一花,肩膀痛苦。

越清醒,越恐惧,越屈辱,越羞愤。

没发现前,不节外生枝最好。可摊上事了,他也从来不怕。

接头人眼一花,手一空,什么都没摸到。

粮不粮的,都是小问题。至于恨他的,那就太多了,不胜枚举,不缺这一个。

他用生硬的汉语说:“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接头人战战兢兢,想暴起伤人,可想到赵传薪以往的那些战绩和传说,实在提不起勇气。

直子优香低声道:“我不敢了,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我为你做事。”

“她敢!”

赵传薪继续问:“到底有没有了?直子优香说,你这里有那种甜丝丝、浓稠的红酒,就是倒出来会拉线的那种,还能看到一点渣渣和粉末,搅合搅合可好吃了。”

这是个女人,衣服被扒的光溜溜,一丝不挂,手脚被缚住,昏迷不醒的吊在线杆上。

“是啊,有失妇节,唯有一死可以洗脱污名!”

“依我看,关灯正好。”

说的是日语,赵传薪日语0.1级,仅限于樱桃小丸子的“他大姨妈”和泷泽萝拉的“亚麻跌”,然后就是高野真梨子在分别时,对赵传薪喊出的“四尅带苏”。

赵传薪警告说:“别动别喊,不然你懂的。”

他偷偷的摸到尾楼末舱,听见里面发出了鼾声。

现在的情况,就好像一个很强的总是欺负你的人,忽然受到了屈辱,大家自然想要落井下石,再也没了道德上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