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句话太管用了。

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

见她无话可说,赵传薪不屑的哼了一声。

“别!”想都没想,赵传薪就给否了。“这两个地方不太平,你去太危险。派男工作人员去吧,挑机灵的。好了,散会!”

他扬了扬信纸说:“之前,你们都不相信,这把证据确凿了。”

刚下去,就看见那个鼻涕娃在水下慌乱的挣扎。

他上前,见那鼻涕娃冻的脸色发青,身体颤抖,赶忙七手八脚的将他衣服全部扒掉。

一群鼻涕娃见状,争先抢后的往窟窿这里挤。

……

赵传薪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将来必成大器,搞不好以后能当个将军!”

赵传薪心里咯噔一下,一手一个,将鼻涕娃像小鸡崽子般全部甩到旁边。

那赵传薪就纯粹是给“后来者”添乱了。

今天腊月初四,还有26天点灯笼……

这种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忽然,一个鼻涕娃被后面人推挤,噗通一声。

刘宝贵低下头说:“看来,传薪和光宗看的还是比咱们远。”

伊兹夫斯基就像斋藤季治郎有“中国通”外号一样,他也被称为“日本通”。

赵传薪上岸,身上一点水渍都无。

可最糟糕的是,等到下个纪元来临后,很多地方的武装势力都不甘寂寞,想要入主中原。

另外一人是东京帝大法律系毕业的筱田治策。

这水下果然是有暗流的,若非赵传薪在此,别人来怕是也难以施救。

“屁!那冰下面,但凡有一点水流,直接给你卷走,想上来都难!德福,你把人看好了,出了事唯你是问。”

筱田治策今年33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且头脑精明,处事干练。

而且学校也放寒假了。

他说:“看看,我们的地图,大略上像不像一只雄鸡?沙俄不但想折翅,还贱嗖嗖的要揪下尾巴。”

刘宝贵是绝对不会承认,在装逼这条路上,他提着裤子撵,依然被赵传薪甩的老远!

赵传薪仔细数了数,在场一共有一百三十九人。

他吼道:“俺也敢跳下去,俺也肯定是大器,也做将军。”

又看看窗外,也不知道直子优香那狗东西是否再次叛变,咋还没消息传回来呢?

其后只用了短短几天,直子优香便搭上了这条线。

有汉奸就有日奸。

赵宏志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得意洋洋。

要不是这娃是自己的太爷爷,赵传薪真想骂一句:妈的智障!

本来指望他对抗小日本,却养成了富家翁。

如今鹿岗镇有很多牲畜,甚至草料都需要从外面进才够用。

所以他这条命是凭运气才传承下来的,传承概率很低,平时爱享受一些又能怎样?

“蒙古!”赵传薪折好信,重新装进信封。“明年如果日俄签订密约,伱们猜他们会谈些什么?”

这次大家都服了。

赵传薪骄傲的抬起头,用鼻孔看人:“赵某从不看闲,只读《春秋》!”

乃木希典,就是日俄战争中让日本士兵攻打高地,前赴后继敢死的那个狠人,连自己儿子都死在了当时的战场上。

众娃驻足。

换以前直子优香的手段,肯定一眼被识穿,那种方式之能糊弄糊弄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当赵传薪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的事了。

这次刘宝贵脑袋里闪过个念头:“不对,只是停战的话,没必要签订密约。大战图什么?自然是利益。他们在咱们土地上打仗,为的就是瓜分关外土地上的利益。我猜,他们会明确地盘,然后才井水不犯河水。”

大家一看,别说这形容还挺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