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梁敦彦无奈道:“如今朝廷变法维新,到处用银子,如之奈何?”

东北话是带传染性的!

按照鹿岗镇的习俗,半夜这顿饭,以饺子为主,有八道菜为辅。

不检查不行,万一漏掉了一角小洋,到时候别的鼻涕娃都有,只有个别的没有。

日本的浮世绘流行数百年了,于上世纪中期传入欧洲。

不服来干,你推大炮来轰炸鹿岗镇都不怕,只要人没死完,那你就捅马蜂窝了。

紧接着是李之桃和吹水驹,然后是大牙苏,最后来的人是直子优香。

“那是怎么回事?”

他将红包,一一塞进具盒里,便大功告成。

因为喝酒,所以这顿饭吃的很慢。

闹闹哄哄到了晚上,做饭的仆人都回家过年了,苗翠花便亲自上阵做年夜饭。

“……”

大牙苏:“胡牌!”

这可把姜明辛羡慕的不行。

同样在思考的吴禄贞,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同样受邀的还有李之桃和吹水驹,这两人今年在鹿岗镇过年,年后便要赶赴港岛走马上任了。

忽然说:“督抚,这倒是符合一个人的行事风格。”

却被苗翠花“啪”地拍了手。

“卑职觉得,会不会是这样?日本人先将界桩挪动,然后赵传薪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闻言,徐世昌眼睛一亮:“这就说得通了!好个日本人,狼子野心!赵传薪这次干的漂亮!”

要么讥讽直子优香:“愚蠢的日本女人,你刚刚要是给我顺一手,我是不是就跑了?”

必示人以不可攻,而后人不攻;必示人以不可欺,然后人不欺。

然后,赵传薪就瞪了一眼蠢蠢欲动的赵宏志。

年三十,早上洗漱过后。

然而,他错的离谱!

他总是马后炮,摔牌后要么痛斥大牙苏:“你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为何不硌她一手,还让她出牌?”

以前其实没有这么“阔”的,现在鹿岗镇的百姓都有钱了,才兴起的规矩。

与此同时,

这就是赵传薪和此时国内实权派的区别。

“急也得忍着。”

总之花里胡哨,看着挺好看,他还要自己也收藏一个呢。

但他有个疑惑:“这件事虽然可能是赵传薪做的。可他,为何要这么干呢?出于什么目的呢?难道说,他想挑拨朝廷和日本的关系?这对他没什么好处吧?”

听了吴禄贞的话,徐世昌恍然大悟。

英华心说:要完钱就跑,这就有点老阴比了吧?

……

苗翠花带着围裙进屋,两手掐腰叫停牌局。

谁吃出来的钱,那就归谁所有。

“赵传薪。

他在家塞红包呢。

“那我该如何劝说他,让他肯出这份钱呢?敛之还请教我!”

筱田治策帮腔:“是的,无耻之尤!他们这是公然违反了国际法,这是不合理的扩张行动!必须向清廷提出抗议。”

李之桃踢了他一脚:“蠢货,那是恼羞成怒了!”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