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昌脸上带着快意:“日本人狼子野心,得寸进尺。他们以剿匪名义越境,朝廷不愿擅开边衅,令我按兵不动。如果日本人胜了,他们很有可能自此驻兵于间岛。但是他们输了,我们便可以在谈判桌上解决争端。日本人向来欺软怕硬。”

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此乃国家大事,想来朝廷济以宽仁,致使背水军不负贼寇之名,却也难登大雅。”

“行,我知道了。那斋藤季治郎和筱田治策你看着办。”

两人心照不宣,举杯浅饮。

他以手抚膺,略微失态,畅快大笑起来。

“用不了那么多。”

慈禧哼了一声:“此贼和日军打仗,胜了。”

这边战后清点,关押俘虏,战场捡尸等等忙活的飞起。

……

想了想,徐世昌目中闪过精芒。

她老态龙钟的脸,色泽发青,愈显灰败:“此贼竟然还没死?真可谓祸害遗千年。”

双方打的可圈可点,吴禄贞自认为换成是他们任何一方,都未必有他们做的好。

“原来如此,这般说来,赵传薪是替徐总督解决了心腹之患。”

这如何可能?

所以,他尬笑两声,并没有答话。

他也算是慈禧目前的防备对象之一。

“杰西·利弗莫尔?”

徐世昌笑了笑,也没继续谦虚,他说:“所以我不想朝廷和他闹的太僵。此人能称得上是爱国志士,这种人才,不加以笼络,实在是朝廷一大损失。”

爱新觉罗·载涛虽然听说过一些鹿岗镇的事,但从来没人能说的像徐世昌这么仔细。

爱新觉罗·载涛是亲王爱新觉罗·奕譞第七子,是爱新觉罗·溥仪的叔叔。

尤其是慈禧,据说被赵传薪当初吓的不轻,自那起食不甘味,心神不定,夜里常常要被惊醒数次。

公让是赵尔巽的字,是原本奉天将军,也相当于关外三省总督。

能活多久,真是个问题。

李莲英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赵传薪又看斋藤季治郎左右肩不平衡,左臂还总是抽动,就说:“造型挺别致啊。”

李莲英正琢磨的鹿岗镇,此时却迎来了个陌生人。

但是好在,两种食物已经不仅限于鹿岗镇,其它地方也有了。

后面要靠徐世昌脑补。

徐世昌说:“这赵传薪,这次的确让我刮目相看。”

再者,让一个人拿刀砍杀二百头猪,怕是也会气力不济。

“难登大雅?”吴禄贞拔高了声调:“陈大人以为比起北洋军,背水军如何?今昨两日,换成是我们对阵日军,胜算几何?”

“你是李叔同?我听传薪说过你,他说你遗世而独立,是个才华横溢的艺天才。”

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也是徐世昌故意为之。

李莲英脸上古井无波,非常佛系:“佛爷,贼打贼,这也算好事,不必动怒。”

奉天,

别的不说,有几百弓手同时攒射,再厉害的将军也得被射成刺猬。

李莲英别的才能没有,逢迎拍马的功夫很到位。

“总之你把他俩交给我吧。”刘永和又想起一件事:“李光宗派人捎信来,说美国有个叫,叫什么福什么耳的,说让你尽快去美国,要提前布局什么的。”

两人只是小酌,并不劝饮,气氛融洽。

他成功的被刘永和绕的忘记了处置那两个鬼子的事。

李莲英心里想,这还多亏了赵传薪,多亏了鹿岗镇,炮制出美食,让老佛爷多吃一碗饭也是好的。

“为何?”

他应当不会像斋藤季治郎那样放手一搏,也不会像刘永和那样胆大包天的放敌人靠近再来个回马枪。

慈禧收到了来自于陈昭常上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