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卡人:“……”

他拿出一瓶酒精,倒在掌心。

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赵传薪真不懂什么麻捺,他耸耸肩:“岛上难道没有医生吗?”

赵传薪回头说:“看,没想到他们和我一样两袖清风,家徒四壁。哎,真是令人心酸,就是千万别拿羽毛、椰子碗什么的糊弄我。”

现在当地的土著,也成了社会底层,传统的酋长制度早就遭受破坏,因为岛屿面积小人口稠密,他们想要自治都不能实现。

“好了,基希,不要废话了,你的名字不重要。”

赵传薪爆喝一声:“小孩,你要留神!”

大祭司瞪圆了眼睛。

这个距离,勉强有作用,但是并没有将木头架子震碎。

进入后,他闻到了一股子奇特的草木烧气味。

后面的人跟了进来,将不算大的屋子撑满。

屋里有一张简单的不知名动物毛皮和草席子做成的床,摆着几件木雕、漆器。

赵传薪单纯帮他退烧了而已。

单层木质结构,什么地基之类的都不存在,木材直接插进土里草草应付了事。

“没事,先去看看情况。你以为咱们这一大家子出行不花钱的吗?筷子都让你们索罗细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废话,能不提神吗?

基希:“……”

说完,他开始念诵:“四大开朗,天地为常。玄水澡秽,辟除不祥。双皇守门,七灵安房,云津炼灌,万气混康,内外利贞,保兹黄裳。

虽然听不懂,但朗朗上口,抑扬顿挫,尤其是最后爆喝那一声,使人精神一振。

无论谁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大吼大叫,也肯定会惊到旁人。

这孩子就是受了伤,伤口感染,导致发烧。

前后有窗呼应,过堂风可以直接穿过房间,可以驱散酷热。

这些年,他们的命运,可谓是“我命不由我不由天只由外人”。

要不是掌心火苗开始烫手了,赵传薪绝逼要再装一会儿比。

拿出火柴,让李叔同给点。

这块绿宝石晶莹剔透,是那种通透的绿色,非常漂亮。

这就叫同行是冤家。

这导致,作为原住民的他们反而成了少数民族。

宁安和刘远山不好意思起来,赵传薪说的他们好像蛀虫。

小男孩立刻不流汗了,身体显然舒服了很多,脸色也没那么痛苦了。

亚洲劳工又不断涌入。

龙的传人的说法,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才兴起。

出自于红山化的玉猪龙。

基希说:“在我们卡纳卡人中,越是年长者,麻捺就越强。大祭司不信你的麻捺比他强,说你治不好马卡尼。马卡尼是风之子,他出生那天,外面刮着狂风,将岛屿上房屋都吹倒了。”

大祭司百爪挠心,赶忙又问:“你是怎么沟通的空气里的麻捺?”

赵传薪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床上躺着个脸色煞白但满头是汗的小孩,旁边坐着个妇女,此外还站着个卡纳卡人的老头。

后世许多人觉得,自古汉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龙的传人。

基希狂点头:“对,橄榄石,大个的橄榄石。火山女神pele总是要带走些东西,但每次也会送来这些宝石。只是,这么大的宝石,即便我们卡纳卡族中也是难得一见。这就是我火焰之子的见证,那次火山喷发,我毫发无损,还得到了这块宝石。”

赵传薪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