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年,在密苏里州圣路易斯举行的世界博览会上,有位茶商为游客提供免费的冰茶。自那开始,美国人更喜欢喝冰茶,而不是热茶。

亚瑟·龚帕斯:“……”

赵传薪见她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累的不轻,就说:“那下班吧。”

赵传薪除了上学和学艺期间,还没这么忙碌过,哪怕身处战场他都游刃有余。

于是起身迎了上去:“你们来干嘛?”

丽贝卡·莱维的确越来越熟练,在做事的同时,还能抽空偷看赵传薪这边的动静。

可想而知,丽贝卡·莱维肯定更累。

丽贝卡·莱维低头在前面带路,没说话,赵传薪也看不清她脸色。

赵传薪瞪了他一眼。

却没想到,赵传薪和这件事也有瓜葛。

都是和师父学的啊。

丽贝卡·莱维脸色变得苍白:“老板,我……”

六安瓜片可不便宜,她应该只舍得买了一丢丢。

此前,他还和赵传薪说这场官司,茶余饭后吹牛逼的心思居多。

进屋后,赵传薪打量。

赵传薪将她送回家。

丽贝卡·莱维是属于前者。

“那我能在餐车上,写上招加盟商的字么?”

本杰明·戈德伯格:“……”

她将茶泡在茶壶里,剩余的小心翼翼的放进柜子里。

但她精神头却很足,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希望。

这种人,有人会替他捉急。但捉急的人,最后多半会发现,还没那种人过的好。

亚瑟·龚帕斯惊奇的看着赵传薪:“我接到了辛辛监狱的电话,是洛克菲勒官司里,那个叫安德鲁·米勒的证人打来的,他说心里没底,想听听你的意见。”

他爹塞缪尔·戈德伯格若是见了,肯定要怀疑,瑞秋·克维斯在怀本杰明·戈德伯格的时候,赵传薪是否住在隔壁。

赵传薪板起脸:“难喝死了,你不会是随便在路边上摘的树叶给我泡茶吧?”

“可以的,我在后院清理出一块地方,我会请人搭建马厩。”丽贝卡·莱维低头说。“今天只能先这样。”

赵传薪决心给她添堵,便掏出了烟盒,空出来一根点上,尽的火柴随手丢地上。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简直和赵传薪如出一辙。

赵传薪懵了。

丽贝卡·莱维摇摇头,声音带着点兴奋:“我们去取食材,下午继续吧,我觉得晚上能卖更多。”

丽贝卡·莱维急了,委屈道:“亚伯拉罕说你喜欢喝茶,这茶是我起早去买的,要50美分一盎司……”

那么一丢丢茶,有什么好小心的?

赵传薪又撇撇嘴。

“那行吧。”

地上铺着一块很旧的地毯,不脏,浆洗的掉色严重,图案已然不完整。

本杰明·戈德伯格:啥意思?

亚瑟·龚帕斯美滋滋儿的拿着三明治回来:“孩子们,吃东西了。”

这是亚伯拉罕·科恩的表舅的老婆。

等他们离开,赵传薪拿出了日记,但看街头上熙攘行人,又收了起来。

终于,午饭时间差不多过了的时候,丽贝卡·莱维从餐车钻了出来:“老板,食材卖空了。”

赵传薪可是很少夸她,不训她就万事大吉。

“这个,还是去吧,别像你师兄,竟学些挨一万次打不嫌少的东西。”

玛格丽特·龚帕斯噘嘴说:“可是,我和你学习就够了啊。”

丽贝卡·莱维鼓起勇气,抬头说:“你进屋坐坐,我给你沏一杯茶。”

她忽然顿住,不往下说了。

赵传薪脸色尬了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