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阳光,透过西边的窗户,洒在会客室外的走廊上。

离开前,还好奇的看了看赵传薪。

做多和做空是接龙的。

一年前,在旧金山地震之前,杰西·利弗莫尔想做空市场,还是靠自己的点拨。

杰西·利弗莫尔这段时间就住在附近,不多时就赶了过来。

等秘离开,赵传薪用食指点了点资料:“看见了吗,从此时联合铜业的散户持股者手中的流通持股量来看,只要海因策兄弟和摩尔斯入场,他们还是有能力短暂拉升股价的。但这个流通持股量,他们又绝不可能操纵到底。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

然后将手斧拖回去,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两人都望向了赵传薪。

他说:“我对联合铜业股价的预估顶点是60美元。尤其是在我们参与,可能价格还要超过60美元!”

所以,我预估联合铜业股票的脱手价位在5美元。”

杰西·利弗莫尔欣喜不已。

光是之前借股卖空的小部分资产,就达到了268万美元,加上赚的6万,就已经达到了可观的335万。

赵传薪剧烈的咳嗽:“只需要拳脚即可,必要时可用棍棒。不要欺负老实人,谁嘚瑟就削谁!”

说着,他便回屋了。

赵传薪点点头:“坐,我正和托马斯商量持有联合铜业的股票做多。”

杰西·利弗莫尔犹豫道:“老板,J.P.摩根昨天去了弗吉尼亚的里士满参加三年一度的美国圣公会大会。那我……”

越是深入调查到海因策兄弟和摩尔斯的资金池,杰西·利弗莫尔就越是捏一把汗。

赵传薪嘱咐她:“你去的小学是男女混合的学校对吧?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要以德服人,我们师门拒绝不教而诛!”

此时,赵传薪正低头看资料。

他和赵传薪一样,打扮的很低调,同样压低了帽檐,乃至于鬼鬼祟祟。

当他低头捡掉地上的弹壳时,忽然看见前面有一条被蹭的只剩下隐约印记的线。

他问:“好吧,我们假设联合铜业股价会短暂拉升。我们持多,现在联合铜业股价约是3美元,我们要在什么时候出手?”

不多时,秘拿来一沓资料,并说:“我已经通知了利弗莫尔先生。”

玛格丽特·龚帕斯在后院角落,捡了一根小木棒,然后才颠颠的跑回去。

“一点都不响,我才不堵。”

他拿资料看了看,点点头:“我觉得海因策兄弟和摩尔斯是有能力短暂拉升股价的。你看,我们已经调查到,摩尔斯通过5家全国性银行、10家州立银行和6家信托公司账上资金,形成了资产池,从这个规模大概就可以估计他的总资产。海因策兄弟除了手头的资产,我通过关系打听到他拿大量的股票质押在蒙大拿银行套现。几方势力集结的资金池,这个量还是很可观的。如果没有老板的前瞻性眼光,这时候我甚至都不敢沽空联合铜业股价。”

可短短一年时间,杰西·利弗莫尔就成长到了这个地步。

稍一耽搁,就到了下午。

这里不适合用步枪,因为声音大,靶子距离又太近了。

美式居合重要训练场地——亚瑟·龚帕斯家的后院。

果然,杰西·利弗莫尔就没像托马斯·W·劳森那么忧心忡忡。

因为怕左手动作,会将小丫头抖落,所以他只开一枪。

赵传薪说:“既然老摩根去外地了,那你小心点。”

难道是自己变的胆小了?

衡量一下三条线的距离后,

赵传薪嘴角微微扯起:

这个小混蛋!

他将弹壳带回去扔进垃圾桶,收拾东西,去了华尔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