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可怜巴巴的说:“赵先生,船员需要工作,要经过甲板。”

咄!

声音顿止!

我焯……这次,甲板上鸦雀无声。

甭管是什么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在经过那些人的时候,赵传薪还会啐一口:“肮脏而下贱的狗东西。”

弗朗西斯·富乐跳脚:“他叫赵传薪,你谁都不怕是吧?那你自己出去硬刚他,能活过首轮,我跟你一个姓。”

赵传薪呵呵一笑:“从另一方面说,你们这就叫烂泥扶不上墙。所以你们能被殖民好几百年。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殖民者的血液。”

徒留甲板上斑斑血迹。

船长便抖了个小机灵。

船长愣了愣:“为什么这名字有种熟悉的感觉?”

赵传薪一瞪眼:“快滚!”

赵传薪摆摆手:“那好,来甲板,只能是干活。”

但却被弗朗西斯·富乐拦住。

赵传薪右臂猛然发力,竟然将一个大活人抛了起来,虽然不高。

“是,先生。”

又一嘴巴子。

一下,两下,三下……

咄!

一把手斧,堑在了男人的脑门。

“远东屠夫!”弗朗西斯·富乐提醒。

被骂者,一言不发,不敢与赵传薪对视。

“那你也看不起我?”

弗朗西斯·富乐冷汗哗哗的冒。

“你说的很有道理。”赵传薪并不否认:“但我会避免这种事,在我的国家发生。”

嗖……

这货混不吝,报什么名号都不管用。

说着,赵传薪用空出的左手,上前抡圆了。

但是他已经和亨利·艾略特互通名姓,以他的身份,决不能让亨利·艾略特在美国的船上出事。

这种感觉,就好像打游戏,一个玩的很菜的人,对一个可以百分百C的选手大肆嘲讽其技术不过关相仿。

赵传薪看了看他:“你美国人的身份,将导致你的尊严流失。”

所以,他站了出来:“住手,我是弗朗西斯·富乐,美国外交官,此去中国访问,不管你是谁,都立刻停止你的野蛮粗鲁行为,否则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美国外交官多个几把,就你们外交官喜欢蹦跶,这出溜一趟那出溜一趟,打的就是美国外交官。”

然后用左臂接住,继续扼住其喉咙。

还有人慌不择路的进错了房间,却没有勇气走出。

那人讪讪不敢言,忍气吞声。

船长竖起大拇指:“极有远见卓识,睿智的选择。”

他身旁的女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哭嚎着去摇晃倒在甲板上的男人。

他将亨利·艾略特的双脚触甲板,然后捏着他的脖颈扯着他拖行,即便如此,瞬间就到了第二个船员的身前,一把薅住船员的头发。

他没跑回自己的船舱,而是去了船长室。

“嗯,差不多,也许是这样。你看你,屁股这么大,我当然看不起你。”

他是个聪明人,从赵传薪桀骜不驯和谁也不服的刺头样,以及他的武力值来看,此人定非等闲之辈。

赵传薪摇头:“孤高的灵魂从不需要陪伴。”

右手抄起了救赎权杖,拿杖头猛地砸了下去。

船长脸色“唰”地白了:“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干活,反正尸体已经清理了,后面我会找他商量再去清理甲板上的血迹,毕竟他还需要我们开船到夏威夷。”

不知怎地,听说了弗朗西斯·富乐的身份后,赵传薪格外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