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笨,拨了几下就拨错了,被旁观者指出,又重新拨弄。

也就是说,叶师傅的筹码少了1万8千两。

高贺已经不单单是脸黑了,他额头也开始冒汗。

赵传薪眼睛眯了起来。

但高贺心态没那么好,脸色有些难看。

砰!

瓷盅扣下。

而叶师傅的筹码当中,少了近十分之一。

那人犹豫了一下:“西江。”

那人用眼角余光见了,额头有不太明显的汗渗出。

“对。”荷官点头。

赵传薪对他说:“数牌!”

骝王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一些。

他将小棍一丢,也不说话,但结果显而易见。

众目睽睽,也不可能扒拉错。

他说:“我看不必如此费事。”

洗牌,切牌,发牌。

摇骰子最简单明了。

这么多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这是他从美国买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连规则你都不知道,还玩什么牌?

好好地咒人死,可恶至极!

叶师傅恶狠狠的说:“番摊乃小道,不如我们玩几手别的?”

竞技游戏,可不能手下留情。

第二把,叶师傅将棋子合在一起,将堆起来的形状改变一下,瓷盅再次摇晃,猛地扣下。

牌九,赵传薪压根不懂。

赵传薪眼睛多尖,想起刚刚他们两人一人一句挤兑李之桃和骝王,赵传薪故作惊讶:“呀,叶师傅,你手怎么还抖了呢?是没吃饭吗?还是说有暗疾?”

赵传薪伸手:“赔钱吧。”

叶师傅脸色变了变。

十米内,可以说一切尽在赵传薪掌握当中。

在扑克牌没引进之前,国内就有类似的游戏了,只是没有普及。

叶师傅看完底牌后,咬了咬牙:“跟。”

赵传薪一副“狂喜”的模样:“看看,看看,我就说了我运气爆棚啊,爱笑的男子运气一向不差,快给钱。”

赵传薪便有些疑惑。

他盯着赵传薪眼睛:“你买几?”

赵传薪坐在椅子上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轻轻鼓掌:“果然有一套!”

“不不不,牌九对我来说太简单,我怕赢的你光屁股出这个门,到时候外间好传我们蜀山不仁义了。”

此时,李之桃、骝王、高贺以及周围看客都屏气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