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监狱?”

“你们有个叫塞缪尔·恩格的人吗?”

“没关系,这里没有他们的人。”

安德鲁·米勒心领神会,开始了祷告。

赵传薪听这个名字,就十分具备爱尔兰特色。

给草地赐福?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

他当即给唐人街安良堂的堂主李希龄打去电话。

电话是小约翰·洛克菲勒的秘瑞奇接的。

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吆喝,很多摇摆不定者,不自觉踱步到了入会的队伍中去。

“你先走吧,等会我自己去。”

赵传薪身高6.1英尺左右,而陈宜庚只有5.5英尺。

一个年长的爱尔兰人,咳嗽一声,尴尬开口:“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先生,你画的图案,是多兰斯帮的纹身。”

安德鲁·米勒带着那群新加入夜壶神教的成员,亦步亦趋的跟着。

是不讲任何道理的。

安德鲁·米勒好奇伸头,赵传薪呵斥:“看什么看?”

查尔斯·贝克冷笑一声,这份资料一眼假。

见瑞奇依然语焉不详,查尔斯·贝克终于爆发:“法克,你知道吗,我派去的人,还没到牢房就被杀死,狱警连个鬼影都没看见。你们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幽灵吗?”

赵传薪自顾自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画板,一支笔和一张纸。

两家酒店后来拆除,这里被建成为鼎鼎有名的——帝国大厦!

查尔斯·贝克抬头看看酒店,他心中了然。

也不能总用恐惧来掌控人心,赵传薪来到操场的草地,对臭味会众人说:“现在,有请安德鲁·米勒神父,来给这片草地赐福。”

赵传薪寥寥数笔,之前那个爱尔兰人身上的纹身就已成型。

这么随意的吗?

感觉辛辛监狱倒像他家的后院。

赵传薪看着臭味会人数已经扩大到了四十多人,不禁老怀大慰。

赵传薪将画板和笔塞给安德鲁·米勒,将衣服脱掉,里面学着其它囚徒只穿了一件背心,露出精壮的臂膀和规则的几何图案纹身。

臭味被一阵风送上了墙头。

一袭青衫的李希龄松口气,摘下礼帽,放松道:“请说。”

“额……”李希龄沉吟。他们内部,通常都不叫英名,所以只觉得耳熟,想不起具体是谁。

……

“警探,我最近可没犯事。”

辛辛监狱是纽约最大的、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监狱。

瑞奇沉吟半晌,他不能说实情,但也得给查尔斯·贝克一个交代。

关押犯人数量不下几千人,以管教严厉和电椅死刑闻名。

他是被狱警敲门声惊醒的。

他折中道:“你只需要知道,安德鲁·米勒这个人无足轻重。想要保下他的人很有地位,可那人却不会大张旗鼓。”

“不给面子是吧?帮内作风团结是吧?”

可见,这种杀伤是不分里外的。

反正在这种臭味中,也没有囚犯能冲出包围圈,否则能吐死他们。

狱警:“……”

狗腿子安德鲁·米勒正和一群人说着什么,见他到了,颠颠跑来:“先生,你没事吧?昨天接受调查,不该说的我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