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操纵股价,却低估了散户手里的流通股票数量。

弗里茨·海因策:“……”

他踉跄两步才止住身形。

因为要一边平仓和吸纳联合铜业股份,一边往外提,不能同时全部提出,是要符合比例的,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意个鸡毛女人啊?

赵传薪夹着雪茄,淡淡笑道:“后面我胡说八道的,忘记了。”

之前赵传薪那番胡言乱语,现在弗里茨·海因策细品,当真细极思恐。

赵传薪扇飞了照相机,冲弗里茨·海因策笑了笑:“下次记得,开团的时候不要扎堆,否则会被集火。真是寂寞,华尔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旁边的《华尔街日报》记者,见弗里茨·海因策对那个亚裔男人面现惊恐,白胖的脸上肌肉每次震颤都外泄出冰寒之意。

这次,弗里茨·海因策、查尔斯·摩尔斯和奥托他们垂头丧气。

查尔斯·巴尔尼那个老狐狸,肯定是看出了此时联合铜业的市值,比查尔斯·摩尔斯的制冰和运河生意要大好几倍,所以才会拒绝合作。

说完,他将西装披在身上,转身就走,雪茄的烟和华尔街的雾融入一体。

要是之前赵传薪这样说,弗里茨·海因策要么将信将疑,要么就信了。

果然,这个扮猪吃虎的狗娘养的!

记者莫名的动也不敢动。

能让老赵哑口的人可不多。

“……”我曹,是这个意思吗?弗里茨·海因策面目狰狞:“我问你的是后面的话,不要装傻充愣!”

可当时的弗里茨·海因策哪里会听这种话?只当赵传薪是傻子罢了。

想通这一切后,弗里茨·海因策踉跄后退,指着笼罩在烟雾中的赵传薪:“你,你,你才是那头恶龙!”

对,肯定是这样。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赵传薪变得鬼神莫测。

虽然他知道挤兑潮,但保证金又是必须交的。

空头家们想来看穿了他们的虚张声势,结果导致股价一落千丈。

三人已经不单单是颓丧那么简单,甚至有些惊恐,因为他们一手操作的事情的严重性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他一口浓烟喷薄而出:“滚!”

片刻,她身着上次赵传薪大闹荷兰酒店穿的、已经旧了的礼服,从星辉餐车中小心的挽着裙摆钻了出来。

查尔斯·摩尔斯没了之前的神气,没了“冰王”的架子和派头,虽然满脸仇人见面的杀气,但目光是游离的。

这个白胖子急吼吼的往前冲,伸手要去抓赵传薪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

可弗里茨·海因策看见赵传薪的时候,脑袋好像被一道闪电劈过。

可赵传薪只留给他后脑勺,于是他就想要转过去拍摄。

一字之威,竟至于厮!

当看见杰西·利弗莫尔和托马斯·W·劳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可现在看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

“奥……”赵传薪一副恍然的样子:“英雄不问出处,年轻不知少妇。女人对男人想要变强不理解,因为女人被爱不需要变强。这两句很简单啊,就是说,我还年轻,不知道少妇的好处,但一看伱老哥就是个职业曹操。后面一句,我的意思是说,丽贝卡不会理解你的装逼行为,因为女人不需要变强,只需要美貌和撒娇就能被爱。所以,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

见赵传薪语塞,弗里茨·海因策瞪眼睛:“你曾经跟我说过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真是越想越惊,越想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