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受伤,都有人帮赵传薪嘘嘘。

世上的事,真是奇妙。

“诶,别掐,出不来了。”

“快点,我们要被雨淋湿了。”

“你配合点,很快的。”

等赵传薪回去,威廉明娜帮他脱好了衣服,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

他端起威廉明娜的脑袋,将枕头塞进去,代替自己的胳膊。

仿佛炉中炭火,熄灭又复,余烬也要贪餮地散发温暖。

很少有女人会向往并承受起沉重的生活和爱情。

外面的雨依然没停。

威廉明娜从后面揪住他的两只耳朵:“乌鸦嘴。”

这两天,赵传薪和威廉明娜朝夕相处。

赵传薪老脸一红。

威廉明娜嬉笑:“就你喜欢破坏气氛是吧,看女王怎么收拾你。”

雨浇不灭。

抽身而出后,点着炉子,加热罐头,顺便去刷牙。

但是,她反而觉得这几天特别快乐轻松。

直至帘栋萧条,江水空流。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赵传薪一语成谶。

快乐的倒计时,必须在中段就高潮爆发。

他箕踞环抱,力所能及下鼓盆而歌。

但毕竟是女王,片刻又佩玉鸣鸾,起伏作响。

最后,威廉明娜终于不敌。

威廉明娜定定地看着他,赵传薪也盯着她。

只是,还为互相保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当水到,渠必成。

赵传薪也清楚的认知,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其实是截然不同的。

“不,伱搞不定。”弗兰克·霍加尼和疯子不同,他是另一种胆大包天:“如果真的是荷兰女王,我们就闯大祸了。趁着连雨天,消息还没传出去,我们来个杀人灭口,事后推到那伙牛仔身上,再想办法灭了他们的口。”

“无字天,江湖第一秘籍,修成可飞天遁地。不要打扰我,我要修炼。”

赵传薪被按倒在被褥上。

【每日无所事事,寄情山水。】

“陛下你照照镜子看看,满脸的春情泛滥,哪有守礼的样子?”

“那也不行,我们要守礼。”

但连天的雨带走了扬尘,让彼此呼吸变得清晰可见。

路易斯·韦尔威德没追上赵传薪,回去向标准石油首席安全官弗兰克·霍加尼报告。

有些遗憾必须在离场前弥合。

事实上,事情远比赵传薪想的更加凶险。

“凡事往好的去想。”赵传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不定,他们已经死了,不会风吹雨淋的遭罪。”

“我劝陛下不要太小气,为夫可是掌管着咱们家的口粮呢。”

“……”

路易斯·韦尔威德嘴角上扬,他就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

不争气呀。

……

今早上,他偷看她换衣服,然后就想……

但腿上的外伤还是隐隐作痛。。

她俯首帖耳,

所谓白玉不毁,孰为珪璋?

结果动作太大,伤口崩裂了。

自是缓缓研磨,精雕细琢。

外面忽然一道天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