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斌眼睛一亮:“多谢先生。”

朴泽虎在旁边插话:“赵先生,俺们这些商贾,也定不会袖手旁观,让这些战士吃苦挨饿。”

赵传薪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

赵传薪一荆条抽在他的背上:“你他妈这是在做俯卧撑吗?不知道的看你上半身不动,下半身起伏,还以为你日甲板呢!”

他说:“徐总督的意思,就算不直接和日军开战,也要带兵去旁边观战,让日军不敢尽全力攻打。”

这群娃子令日本人防不胜防,关键时候能起大作用。

赵传薪愕然。

弗莱迪·怕维特有礼貌的说:“勃朗宁先生,还是我,伊森庄园的管家弗莱迪·怕维特。”

“岛上不是有些从日本人那顺来的橡木桶吗?我给你们留一些臭液,省着点用。用不完的,明年浇灌田里。”

然后喊人来:“举兵点将,全副武装,即刻开拔!”

这对斋藤季治郎的事业打击很大,相当于失去了左膀右臂。

他去劝说了两回,但是也没能将筱田治策给说清醒。

不过,金武志找到了那个叫李秀吉的人。

这么多年的兵,岂非白练了?

弗莱迪·怕维特能想象到,电话那头面容清癯、身体枯瘦的老头子揶揄的脸色。

就算是赵传薪惹的祸,可究根结底,赵传薪所做的一切,对大清还不是有好处的?韩国若是乱起来,日本人才会无暇他顾。

比如在美国纽约州,威斯特彻斯特郡,北塔里敦镇。

陈昭常唉声叹气,抱怨道:“太能胡闹,太能折腾了。现在日军越境,乱子大了,如何是好?”

赵传薪正在甲板上,指挥一群战神小队成员早间训练。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相卨不愿意继续争论这件事。

对列强来说,什么是和平?

弗莱迪·怕维特赶忙说:“我们如今已经有了个小作坊……哦不,是一个拥有先进设备的工厂。因为我收购了一家生产猎枪的公司,经过改造后,随时都可以生产武器。”

作为回报,马斯·恩克鲁玛会坐在台阶上,静静地有耐心的听本杰明·戈德伯格讲述他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

弗莱迪·怕维特认为这对两个可怜的孩子都有好处。

这个大清,真是从上到下烂透了。

果不其然。

约翰·摩西·勃朗宁说:“怕维特先生,我佩服你的锲而不舍精神。但是,我认为你还是劝劝你的主人,他,真的不懂武器,千万不要犯外行指导内行的错误。就这样吧……”

赵传薪也不管,随他们去,连这点羞辱都忍不了,何谈上战场?

不能说宁安身体不健康,但是他距离强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小胳膊小腿的,做了几下后就手脚酸软了。

吴禄贞正在思考对策,闻言摇摇头:“金武志到了汉城,没找到赵传薪,听说那边有些乱子,百姓游街示威,先杀死了韩国卖国贼李完用。后来有人刺杀了伊藤博,所以长谷川好道才会震怒,让斋藤季治郎带兵越境,以剿匪的名义攻打背水军。

朴泽虎:“俺相信你。”

葛云鹏站在刘永和背后说:“营长,间岛的韩民带来消息,说日军已经越境,他们这次有些疯狂了。”

朴升烈狗腿子一般的谦卑:“赵先生请说。”

赵传薪背过手:“好了,这一组先歇歇,两分钟后再做一组。”

只是那个长得秀美的大头兵,竟然在赵传薪的指点下,又做了好几个,最后才趴在甲板上起不来,也感到惊奇。

而朴泽虎还在旁边听的满脸钦佩。

很快,吴禄贞就收到了徐世昌的回电:日本人皆鹰瞬虎视,狙诈狼贪,苟无我军阻拦,今后必得寸进尺,亦岂其然?惟小心行事,旁观震慑,不使其竭全力焉已耳。

李相卨听的汗毛倒竖。

朴升烈赶忙问:“赵先生,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而慈禧和庆王爷他们这么干,岂不是寒了天下爱国仁人志士的心?

挂断电话,弗莱迪·怕维特楞怔半晌,才叹息一声,发越洋电报去了。

没怎么做过啊……

旁边的大头兵发出嘲弄而欢快的笑声。这小子细皮嫩肉,长得花枝招展,进入队伍后,立刻招来了群嘲,还有一些荤素不忌的队员摸摸搜搜的。宁安反抗,已经挨过两次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