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刘宝贵转头就走。

百姓畏官,来到堂上先胆怯三分。

却见高丽冷笑:“县老爷好大威风。上次我来报官,没见你这么积极。怎么,现在不怕那小金字儿了?我们拿了他们的东西,那是我们的本事。我们不怕他来寻仇,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鹿岗岭村敢拼命敢厮杀。那么,县老爷,就算我们把东西交出来,你们敢拿么?不怕烫手吗?外面,可还有那么多百姓眼巴巴的看着呢,你敢保证,没有他们的眼线?”

说着,扳开击锤,目不瞬眨的盯着知县。

刘宝贵头皮发麻。

刘宝贵不但不困,反而兴奋的很。他骑着一匹马晃晃悠悠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骚包的来到赵传薪家,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传薪。

刘宝贵看明白了。

高丽:“……”

看见一个鼻涕娃在旁边转悠,赵传薪随手飞过去俩铜钱:“去,给伯把晚上做饭烧火的柴捡回来。”

见知县再无话说,周围持棍持刀的官兵也是缩着脖子。

刘宝贵硬着头皮撒谎:“武器被他们自己带走了,没啥钱财。”

高丽冷笑:“衙门,哼哼,我去报官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受理,现在能行吗?”

听的赵忠义冷汗直冒……

赵传薪打了个哈欠:“不然呢?”

鼻涕娃大喜,捡起钱转头就跑:“哦,我又赚了两钱!”

太特么懒了!

没多时,赵忠义也来了。

知县气的都开始哆嗦了。

赵传薪撇撇嘴:“必然好用。人拿着武器,和不拿武器,都是一个动作,你想想那科学吗?”

高丽脸色狰狞:“来,枪就在此。我是很大胆,就看县老爷敢不敢要了。”

“贴身肘击,膝撞,就这样专门往要害打。插裆,扣眼珠子,锤太阳穴。最好再叫郭铁匠给打两个指虎,打架时候专门打人面门要害,一下就倒!再做一把匕首,就这样快速的朝心脏,肝,肾,往这些地方插,争取一刀一个……”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临走前,赵传薪还对刘宝贵说:“帮我联系联系走街窜巷的货郎,收鹅绒,越多越好,有多少收多少。”

这兄弟,心肠恁地歹毒,怕是心肝脾胃肾都是黑的,黑透了!

能躲在后面放冷枪,他才不会冲到一线。

最后,大家还是决定送去衙门。

小金字儿这次踢铁板了!

着实为难,赵传薪干脆重新躺了回去:“你们商量着办,不用问我,我年纪尚小,什么都不懂。”

白天他啥都不用担心,大人小孩都是活体警报器。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传遍整个村。

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赵传薪去过马场,花钱专门练过骑马。还去过内蒙旅游,也没少在草原上驰骋。

一觉睡到了中午,才美美的起来。

棉服不错,但羽绒服更棒。

他不但说,还开始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