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带着护卫疾行。

不必赵传薪下令,大家自然而然的便收起武器,行动整齐划一,肃杀之气顿消。

“咋地?想知道住处伺机报复是么?谁要是事后报复我他就猪狗不如,天打五雷轰,全家死光光,祖坟被刨,被老婆戴绿帽子,生孩子没屁眼……”

“别说那些没有用的。”赵传薪指着他们道:“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开枪。一,二……”

深吸一口气,他说:“先放下枪?”

“既然阁下有此作为,为何不想着为国尽忠呢?”

赵日天,没听说过啊。

若不是怕打不过,赵尔巽真想现在就动手了。

这次,赵尔巽发现那人身后众人都露出便秘的表情。

赵尔巽不觉得赵传薪敢给他背后放冷枪,若是不走,倒显得自己懦弱了。

赵尔巽沉声道:“诽谤朝廷命官,知道何罪么?”

一大串诅咒从嘴里秃噜出来,将赵尔巽听的目瞪口呆。

他本想说土匪来着,但最后还是改了口。

“怕他个鸟!”赵传薪呸了一口:“这老小子有些本事,就是对他的朝廷太忠心耿耿了。咱们回去之后,我要把鹿岗镇打造成铁桶,任他万人兵马也攻打不进来!”

赵传薪打断他:“便秘啊便,你好好革新,别祸害老百姓就行。你要是像坐在紫禁城里的死老太婆,当东三省百姓反抗俄寇的时候还让人弹压,那你就不是东西,就是我赵日天的仇人!”

他深吸一口气道:“本官见诸位风尘仆仆,且都是关外口音,只是想打探打探东三省情况。”

突然就有种便秘的感觉。

赵尔巽想说啥,但数次被打乱了节奏,已经忘记要说什么了。

剩余护卫都亮出了枪,这边赵传薪等人也纷纷将枪拿了出来。

而赵尔巽看的瞳孔一缩。

他是知兵的,他的大哥甚至被人成为“赵屠夫”,那也是位狠人。

“你先走,我怕你背后给我放冷枪!”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赵日天!”

这是递台阶了?

“哼!敢问阁下,是东三省哪里人?”

赵传薪觉得可真烦啊,自己死忠的对象是个什么二逼玩意儿心里没数么?

于是生气道:“尽什么忠?割地赔款?给洋人当走狗?围观别人在自己家地盘打仗?还压制老百姓不让反抗?”

赵传薪向来吃软不吃硬,就笑呵呵的说:“伱说你打听情况就打听呗,摆什么官架子。你要是早点老老实实过来问话,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么?一把年纪了,咋还像个孩子一样?”

他斟酌道:“本官是说,像你这样的势力,多么?”

赵尔巽冷笑:“知道怕了?”

“站住!”

赵尔巽:“……”

赵传薪则说:“这话问的,除了我,还有谁敢叫赵日天?整个东三省就一个赵日天!”

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怕是北洋六镇的新军精锐,也比不得他们。

赵传薪满脸的不耐:“诶,行了行了,摆什么臭架子,没事我们就走了昂。”

想了想,他问:“东三省像阁下这样的,这样的人多么?”

赵尔巽气的够呛:“尔等要造反不成?”

很解气的说完,赵传薪又加了一句:“不过,咱们还是绕着走,到了辽地就是他的天下了……”

刘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