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墩见赵传薪那几个随从吓的后退,不禁得意大笑。

其实李梓宁只是无声而泣,距离号丧还很远。

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太难了。

可赵传薪不同,他知道新界将来是港岛的发展重心。

“他让我滚,难道我还不能还嘴了吗?”

长这么大,哥哥还从来没打过她呢。

李梓钰的眼皮子跳的厉害,那小刀说不上锋利,但冷芒耀眼。

“老头,你笑啥?”

“咦?他把我忘记了?那行,我这就去提醒提醒他去。”

“我劝你,不要有这种非分之想。”

港岛物资匮乏,蛋奶肉蔬菜都需要内地供应,这条路通了,意味着大量的农副产品会通过铁路源源不断送来。现在还凋零的新界,就是未来人口最多的地方。

一个会雕刻会画画,还懂得木匠活的掌门人么?

惊诧过后,大家又是冷汗直冒。

云开雾散,大彻大悟!

“高,掌门真是高!”

“我看你这智商,也开不了酒楼了,开连锁餐厅吧。你去考察一下,看看各种档次的餐厅,每天都有什么人去用餐,每天出入人次有多少。要是方便,进去统计他们每餐的消费。将这些统计好,你拿着数据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就算一头猪,怕是也明白怎么开店了。”

这个狗东西,不亏是开马栏的,脑子转的就是快。

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慈善会了。

“哼!我就见不得他不要脸的样子,好像他多有地位一样。”

“你戏咋那么多,滚一边去。”赵传薪瞥了她一眼,转头对李梓钰说:“我随时有空,那择日不如撞日,你告诉弥墩,今天下午我们就去吧。”

“赵先生,弥墩正在发展新界。按弥墩的意思,他想让赵先生的电厂建在新界。也可以投资其它项目。”

那一巴掌真的很轻,甚至没在她脸上留下印记。

赵传薪背后的几人不禁后退一步。

看见了赵传薪神乎其神的雕刻技术和木匠活。

笑话,都叫玄天宗了,也算是修真门派,还天天把佛祖挂在嘴上,成何体统?

赵传薪拍拍米山的脑袋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很显然,我就是当世伯乐。”

这把她给气的。

然后,赵传薪又转头,唾沫横飞劈头盖脸批评:“大口昌,你脑袋里装的是屎么?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邻居们好不容易帮我攒的!

赵传薪先是转头,拿两团棉花塞米山耳朵里:“一会儿别害怕。”

“去一边去。”

连佛祖都不放在眼里么?

半晌,他想出了个点子。

“郑伯老来俏,说是想娶一房二姨太,兜里却没钱。你想啊,人家大姑娘小寡妇的,能看上他这样的糟老头子吗?我发了善心,给他投资面包房,让他有本钱出去浪。”

于是一抱拳:“赵先生,那精诚先回去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

“先生,上次,德郡公爵家的商人,送给你了一条马士提夫犬。那条狗很凶,不如到时候带在身边,吓唬吓唬赵传薪?”

赵传薪笑出声。

闲话间,有艘天星小轮缓缓入港。

人越多,生意越红火。

打的不算重,但能听见巴掌的声音。

只觉得将生意支棱起来便大功告成。

你特娘的但凡动动脑子,也不会出这馊主意。”

现在被人叫作老头,立刻恼了。

嗤……

怎么就成了请你去视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