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桃呆若木鸡:“为啥?”

“姐,伱太看得起你弟弟了。这种事,我就算有心参与,也不在我能力范围内啊。”

晚上,两人身心疲惫,来到临时营地休息。

他忍不住打马向前,追上高丽:“连长,我听说背水军让一伙土匪打的溃败,是真的吗?”

张榕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什么我们的老佛爷,不要胡说。”

平时不开口,开口便致命。

“不爱听就别听了。刚刚我问过,我们两个要上阵和人厮杀的。”

刘永和内心疯狂吐槽:鹿岗镇的人各个都是装逼犯。

说着抬腿就走。

吹水驹对李之桃说:“大哥你看,他们的装备好简陋,那些步枪磨损的厉害,我看好多是汉阳那边造的。”

“这点路程,也就是平日训练的普通水准。歇就不必了,趁着刚热身,你准备好训练场地,我们立刻投入训练。”

张榕急忙说:“老赵,你这就走?太急了吧?”

高丽立即摇头:“不能帮,你们自己解决。粮食、武器和军饷都不缺,你不能总是心里有指向。”

生活,就是这般充实。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史记载,古之恶人能止小儿夜啼。

张榕随她进入后堂。

里面全是银子。

“我们保险队,应当比背水军更厉害吧?”

张桂叹口气:“看来我是没办法让你消停了。”

“这就好,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是那边同意放人了?”

李之桃和吹水驹的装备和这些人不同。

吃完饭,有个保险队员过来告诉他:“一会儿你和吹水驹去找刘永和,他会把你们打散进背水军。呵呵,兄弟,自求多福吧。”

张家有钱,后来他们的钱被张老板给抄家了。张桂在下个纪元,四处找人打官司。

就连门房,听后恨不得奋起去犁十亩地!

张榕快跑两步,冲着赵传薪朝阳中魁梧的背影大吼:“老赵,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

这话让高丽沉默了一下,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没有可比性。”

上了战场,谁他妈管你死活?

“先走,这事儿回头再说。你们也累了吧,先和我回去歇息歇息。”

发展到民间,一来二去就成了棒子。

“……”张桂想了想说:“这也是好事,我就替家父他们答应了。”

等姐弟两人争执了半天,再回到会客室的时候,发现赵传薪已经歪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刘永和虽然有一定的带兵打仗经验,可多半是打游击打出来的,多少有点水。

张桂震惊:“劫狱?”

但此刻,内心却充满了另外一种担忧。

见高丽虽然语气淡然,可那种傲气却不经意间展露无疑。

张老板靠灭土匪杀绺子和打击这些潜在敌人,积累了原始资金。

吃饱喝足,赵传薪拍拍屁股起身:“行了,你们将来作何打算,那与我无关。我先走了。”

“大哥,你要是这么说我,那我就不爱听了。我吹水驹也……”

李之桃晃晃脑袋,这种作息强度,仿佛又回到了刚去鹿岗镇的时候。

保险队队员摇摇头:“现在改不成了,这需要去治安所的。所以,你尽量要活着回来。”

背水军制服是军绿色的长款大衣,布料粗糙,但保暖性尚可。

“没有。只是隐隐听那些棒子说,我们屠杀他们的百姓?可我们什么都没干啊。”刘永和苦笑说。“你们这次轮换,能不能帮我们打一次?这才刚组建,便大败亏输,军心不稳啊。”

只是张榕的家人都离开了。

“姐,此时乃千年未有之变局啊,时代需要我等抛头颅洒热血,我岂可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