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绺子愣住。

它听见了赵传薪的声音传了上来:“不准骂人!”

侧耳细听,前面隐隐传来交谈声。

岁月蹉跎,他还能再打几年呢?还有机会重来吗?

正心事重重,有人来报:“营长,有位姓赵的来找您。”

真特么恶心那。

结果,最后一个问题,绺子下意识的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然后,他打了个激灵,猛地朝马匹那跑去。

但和之前不同,现在他背靠鹿岗镇,有钱有粮有武器,如果还做不好的话,赵传薪还能继续信任他吗?

这一通扫射,竟然没扫死他?

赵传薪大惊,俯身焦急道:“别死,千万别死,给我活过来呀,让我重杀你一遍!”

嘶……

加上连番溃败,又死了不少人,逃了不少人,现在仅剩下了不到四百。

绺子摇头。

就像人抓着双杆双腿离地,时间久了胳膊会酸的欲仙欲死。

于是眼中露出绝望,顺从的点头。

距离地面十来米高的时候,再发动蔚蓝幽灵甲减速,最后再拿出旧神的夜壶,固定身形。

将炮和枪收起来,他摘掉耳朵里的棉花。

绺子忙不迭的点头。

对待鬼子和汉奸,是这样的。

这里有个断崖,断崖旁立着大石块,大石块上系着一根绳子。

赵传薪走到前面看了一圈,这里已经沦为人间地狱,也分不出哪个是托钵僧了。

“马都留在山脚下。所有弟兄都在这了,大当家也在,就在前面不远,那里地方挺大。”

摇头。

当刘永和来到外面,就看见赵传薪拎着个滴血的袋子。

他带着干饭,继续前进。

他在营房里来回踱步。

分别将弹药填装上。

“你晚上睡觉吗?”

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马匹就在前面拴着,低头悠闲的啃着干草。

按照横向距离来计算,距离他至多只有三十米远。

目前,刘永和连900人都没招满呢。

赵传薪拿出了两尊野战炮,在火光不可及的地方架好,对准了人群。

绺子见那条丝巾竟然凭空飘荡,卷着赵传薪手臂,最后滑进了他的裤兜里。

他第二次的下意识回答出了心里话。

赵传薪随手将箱子收了。

空中,赵传薪两手抓着旧神的夜壶,还在费劲的往前荡悠。

走了没多久,干饭轻“呜”了一声。

赵传薪立刻停下脚步。

那人见赵传薪发现了他,便拼命的割断了绳索,然后起身,脸上露出了仿佛胜利的微笑。

但干饭却可以利用气味和声音作为它的感知探测系统。

绺子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倒在地上的同伴,举着火把的手都是哆嗦的,几乎拿不稳火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