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或者婚后柴米油盐,那她们就在行。

直子优香眼角的泪痣,和路边的樱花很搭。

伊藤博笑着点点头:“年轻人,经受些挫折是好事。不过,你们的应对方式,让我很不满意。”

于是摇摇头,回自己屋了。

金武志见赵传薪真没开玩笑,心里愈发没底:“赵先生,咱们究竟要干什么?”

赵传薪收起旧神的夜壶,去洗洗手,吃完了饭,百无聊赖的待了一会儿,躺床上又睡了过去。

他还以为,赵传薪现在不过是想在办正事前,参观一下汉城的景色呢。

赵传薪换上鹿岗镇土特产——深灰色的宽翻领羊毛西装。

“哈,赵先生不要开玩笑。”

筱田治策见状,忘却了对妻子和孩子的愧疚,坚定道:“我只想你过的幸福……”

南山不高,二百多米而已,地势平缓,爬起来并不累人。

两人刚想进入餐厅,就见有侍应生在门口拦住说:“抱歉,两位先生,一号厅今天已经被包场了,还请移步到二号厅就餐。”

赵传薪俨然把旧神的夜壶当成了个玩具。

数百公里舟车劳顿,赵传薪确实累了,去了酒店锁好门,又用桌子将门堵住后兜头便睡。

下面,进入大饭店的人也多了起来。

金武志以为赵传薪要白天做事。

斋藤季治郎老老实实承认。

看看表,时间尚早。

他趴在窗台上向外瞭望,看见路灯因为质量问题偶尔闪烁,百姓逐渐变得稀少,倦鸟归巢。

抛妻弃子,会是好男人么?显然不是。

现在听到了赵传薪的美国腔英语,侍应生愣了愣,仔细打量,确定赵传薪的脸是东方人的面孔。

“赵先生,你白天没有事吗?”

夜壶夜壶,听起来就很脏。

看来,差不多要收网了!

门“吱呀”开了。

“这……不妥吧。”筱田治策第一反应就是反对:“若是随意残杀百姓,将激起他们激烈的反抗。”

听到李完用这个人,筱田治策愉快的笑了起来。

筱田治策听了,果然振奋精神:“优香,你说得对,这些都是小节,无关大局。”

她之前给了赵传薪一份情报,说《大东舆地图》在庆运宫的石造殿房里。

这时候,送餐的服务生来了。

要说这个,直子优香可就不困了。

大饭店的楼下,开始有马车和人力车停靠。

金武志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而不远处端着酒杯的直子优香,眉头却是一蹙。

直子优香诧异,知道筱田治策说的“她”就是他的妻子。

可见这舔是有多么的不遗余力,下了血本。

他正在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金武志:“干啥?”

他立即说:“伊藤统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伊藤博脸上露出一丝狠厉:“我会致清廷照会,你们回去后,则大胆的驻兵。但有反抗,无论是大清百姓,还是韩国垦农,杀无赦!既然他们认为我们凶残,那我们就凶残给他们看看。这些韩国人都是贱骨头,杀鸡儆猴,以后他们就会变得乖顺如同绵羊。”

为此,袁大头还痛恨上了日本人。

男人至死是少年。

衣冠楚楚的男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伴,挽着胳膊结伴下车,步入大饭店内。

女人挽着日本人的手臂,但又不是特别亲密。

而赵传薪拿出了旧神的夜壶,在房间里摆弄起来。

不等他们开口,伊藤博便说:“听说你们的工作,遇到了麻烦?”

两人听得浑身一颤。

要是让他知道了赵传薪其实是来踩点的,不知道他还会作何感想。

这时代的人,言行举止都是内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