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眼睛亮晶晶,全是小星星:“警探,你真威风。我有些安保上的事想要请教,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可来寒舍一晤?”

周围乘客惊呼。

越过警局大厅,警员纷纷投来惊诧的目光。

贵妇好奇的问:“警探,对面这两位就是囚犯吗?”

警员解开地上男人的手铐,重新将他两手拷好。

她在赵传薪的大腿上抓挠两下:好长,好结实。

“哦,也没什么事。”赵传薪笑嘻嘻道:“就是见夫人,长得和我初恋女友一模一样,都那么漂亮,我情不自禁搭讪。”

警员嘀咕:“我是怕你跑么?我是怕你伤害我!”

赵传薪见他为难,就替他排忧解难:“放心,我帮你押送安德鲁·米勒,你押送他好了。”

他起身,抬手,口中喝道:“退!”

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头一回靠犯人帮忙押犯人。

这人以囚犯之身,冒充警探,竟然还勾搭上了一个贵妇?

赵传薪把贵妇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轻拍:“嗯,我想想,这个月我已经破了十五起案件,应当有充足的时间。这样吧,夫人,你给我地址,我尽快赶过去,毕竟夫人的安全问题更重要。”

“夫人,我们要去往辛辛监狱押送犯人,却无车可乘。哎,真是苦了我这一双因公负伤的腿啊。没办法,像我这样的小警察,只能接受凄惨的命运。”

可谓是臭名昭著。

赵传薪看见一个风韵犹存的白人贵妇,就抬抬手:“夫人,请等等。”

这叫什么事儿啊。

贵妇说信吧,可赵传薪看着很年轻,会有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友吗?

说不信吧,可谁会平白无故送陌生人礼物呢?

见她犹豫,赵传薪一把抓住了她又白又嫩的手,将盒子塞她手里:“请务必收下。”

这操作,看的警员和安德鲁·米勒直挠头。

这人简直……张口就来。

警员瞪了他一眼:“别笑,赶紧上马车。”

男人“噗”地吐出了两颗门牙。

咦?

赵传薪惊讶,哪个时代都不乏聪明人。

火车上,警员对赵传薪充满善意的说:“先生,你可以休息一下,从纽约市到奥西宁镇,大概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下车后,幸运的话,我们能雇佣马车。如果不走运,我们就要靠步行到辛辛监狱。”

警员咽了咽唾沫。

刺客吓尿了,死死的缩在一角,死命的摇头,一张嘴都漏风,支支吾吾:“不敢,不敢了……”

警员和安德鲁·米勒惊呆了。

想来,这一双腿是很有力的。

不死鸟玄戒,总不会让赵传薪失望。

安德鲁·米勒苦逼的被拷着,接受其他乘客怪异的目光洗礼。

“唔……”

此时,天色已黑。

出了火车站,果然很不走运,除了来接乘客的私家马车外,没有公共车辆可以雇了。

地上男人极力挣扎,拼命捶打赵传薪的手臂,但就像打在了铁上,反而震的自己手疼。

既然有穿着警服的警员在,想来翻不起大浪。

警员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赵传薪和贵妇坐在一排,另外三人,憋屈的挤在对面。

警员瞪大了眼睛。

“对的,夫人,他们都是杀人犯。”

安德鲁·米勒忍不住乐出声来。

一路上,贵妇欢声笑语没停过。

直到,前面传来马的嘶鸣,以及马夫受惊后的呵斥:“不要命了?走路不长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