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箭步上前,反手“庞仓”一个大臂兜。

一人道:“赵先生,还请你践行诺言,离开美国。”

说完,扭头就走。

“真是师父的好徒弟,父亲的好儿子。”

宁安:“……”

指鹿为马,无人敢驳。

地上的何旃见赵传薪薅着康有为往外走,也不装死了,一股脑爬起,顶着红色的巴掌印紧紧跟着。

说打抱不平吧,没那个本事。

“我,即是正义!”赵传薪翻身上马,临走前特别嘱咐:“托马斯,尤其是康南海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海滨小岛,这个直接划归我名下。”

赵传薪抬手便射。

康有为梗着脖子:“我万万不会交出财产的。”

远东屠夫?

好像海水碰上了避水珠,人群骤然而退。

赵传薪指着地上的年轻人说:“年轻人,觉大,睡眠好。”

脱离了人群,外围有不少等待吃瓜群众离开的公共马车。

本杰明·戈德伯格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眉头都没皱一下:“无妨,师父,我们是防卫过当而已。”

他以为只是破财免灾,赔点小钱而已。

“呦,大罗的贴身护卫成了我的弼马温,鄙人真是不胜惶恐。”

可即便百八十万的拿出来,也足够他心疼七八个月,遑论赵传薪要榨干他身上所有财富?

“要命还是要钱?”赵传薪斜眼看他:“有命在,没钱花。有钱存,没命花。你选一个吧。”

托马斯·W·劳森身躯一震——我焯,老板霸气侧漏啊。

如今赵传薪已经经历了一万重蜃楼,不敢说登峰造极,但已游刃有余,只是挂不挂的不能往外说,胜事空自知。

赵传薪笑了笑,过了今天,还他妈有国家敢不给他赵传薪这点面子?

如果打起仗来,可能大家都六亲不认。

砰,砰。

赵传薪将宁安推到一旁,对售票员道:“草拟吗的,请来四张车尾前排座,要一等座。”

十天的时间不长不短。

穿这样的肯定是有钱人。

与大罗达成了口头协议后,赵传薪也放松下来。

赵传薪揪住康有为的衣领,将他提起:“走走走,我们进一步说话。”

“不是上报,是通知,我不需要别人同意,除非大罗想付出更多的代价。”

特勤特工傻眼,他紧张起来:“赵先生,这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表现。”

别看赵传薪在美国闹的天翻地覆,可生意归生意。

售票员的瞳孔地震。

售票员“呵呵”,他不紧不慢道:“抱歉,还是只能坐车头车厢。”

赵传薪没理会同样错愕的宁安,只是对本杰明·戈德伯格说:“抱歉,这年头不太平,开冷枪的人太多了,为师不得不防,让你见识了不太仁慈的一面。”

然后赵传薪回到了北塔里敦,带着徒弟和宁安、马斯·恩克鲁玛,四人没有骑马,乘坐火车前往尔德克斯。

赵传薪来到了劳森信托公司。

来到酒馆门口,赵传薪看到了那两个特勤特工。

“……”

赵传薪的眼睛并不算大,但此时圆瞪,无一人敢与他对视。

车头煤渣污染严重,是最低等的车厢。

赵传薪笑喷了:“你们不喜欢我?怎么着,以为我来这是让伱们喜欢的?”

宁安紧紧跟着:“先生,这真没问题吗?”

“毕竟有过一次经历,他们应当习惯的。”